:“元霸,快把我放開,快快快憋死我了。”
李元霸哪管這些,抱著柴紹不鬆手,撇著雷公嘴道:“姐夫,你怎麼也不去看我啊?姐夫,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都餓死我了,你準備飯了嗎?”
柴紹憋著通紅的臉吃力的說道:“你你餓了,我我這就去準備。”
李元霸嘿嘿笑道:“見了姐夫我就不餓了呢,姐夫我還有很多話想問你呢,先問點什麼好呢,對了,咱們家。”
李元霸的問題一個接一個,身如刀絞的柴紹此時心想:“自己再讓他抱一會,肯定我得背過氣去,得想個辦法讓他鬆手啊!”
柴紹心裡琢磨著,靈機一動,把拳頭攥緊,艱難的對李元霸說道:“元霸,快快放開我,你如果在不放開我,我我可就要打雷了。”
李元霸一聽姐夫要打雷,嚇的忙將手鬆開,賠笑道:“姐夫你別打雷,別打雷。”
柴紹喘著粗氣,忿忿說道:“哼,別看你在外面學了一年多的武功,可你既然回到家,還是得聽我的,不然我還是打雷。”說完右手又把拳頭一攥。
李元霸嚇的忙將柴紹的手輕輕拽下,笑道:“姐夫你別打雷,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你的。”
柴紹心中暗喜,口中道:“這還差不多。”
追隨李元霸來的這些老百姓弄不清楚怎麼回事,看來這個人比自己的恩公還厲害啊!三言兩語就把恩公嚇的求饒,老百姓不明真相,竊竊私語起來。
柴紹看到隨李元霸進來那麼多人,怪眼一翻,說道:“元霸,這些事什麼人啊?”
李元霸嘟這小嘴道:“我也不知道,他們非要跟著我。”
村民上前忙把事情給柴紹解釋清楚,柴紹聽後哈哈一笑,撫摸著李元霸的小腦袋,說道:“看來元霸真是長大了,還知道為民除害了,很好,很好。”
李元霸不明所以,晃動著腦袋搖擺不停。
柴紹笑眯眯的對村民道道:“謝謝諸位將元霸送回李府,我讓下人帶大家去城中的“聚仙樓”吃飯,大傢伙遠道而來一趟不容易,隨便吃,隨便玩,愛住多就住多久,所有花費一切李府承擔。”
村民聽後一陣歡呼,隨後跟下人走去城中吃飯。
李元霸嘟囔著小嘴道:“姐夫,老人家呢?”
柴紹淡淡一笑,心裡暗想:“這李元霸挺有意思,自己的父親稱呼老人家。”嘴上說道:“父親正派手下的將官與羅將軍的部將比武呢。”
李元霸一聽比武二字,來了精神,問道:“哪呢,哪呢,我也要去。”
柴紹知道李元霸從小愛武,便對李元霸講道:“帶你去可以,不過你可要聽話,到了那裡別搗亂。”
李元霸點了點頭,像雞啄米似的,小嘴應道:“不搗亂,我聽姐夫的。”
柴紹滿意的點了點頭,帶著李元霸趕到校武場,剛到校武場,只見李淵與羅藝平桌而坐,李淵臉色極為難看,比武規則在步下比較較量,而非在馬上,本以為會佔有優勢,可誰曾想自己部將死亡十三人,連敗十三場,而對方僅僅是一人出戰,自己都沒臉在看下去了,反觀羅藝,則是一臉輕鬆、喜笑顏開。
燕雲十八騎的人呈“一”字形排列在校武場旁,而在校武場中間,燕雲十八騎的老九一人獨挑李淵十三部將,自此李淵部將都不敢在出戰迎敵,老九則眼神犀利的看著李淵的身旁的部將,眼神如刀,看得這些武將心膽俱裂,紛紛低下了頭,連目光也不敢直視,十八騎身上所散發不是普通人的眼神,那是死神才能發出的眼神,如同蛇毒的信子,讓人望而生畏。
看著自己的部將一個個無動於衷,絲毫沒有出戰的意思,李淵的臉面掛不住了,不耐煩道:“王子服,你去會會他。”
王子服聽到李淵讓自己上,嚇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