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沒道理說行為不是這樣的。所以由此及彼,害別人就是在害自己。魔羯宮在給白羊宮送真氣的時候忘了一點,他的真氣是和天平宮水火交融過的。
白羊宮的神格馬上就吸收了這來自魔羯宮卻有天平宮溫柔的真氣,並馬上以任何神都無法察覺的方式與天平宮建立了一種已經失傳了幾個億年的精神聯絡。當然這是最深層次的精神聯絡,就連白羊宮和天平宮也不會知道。而且不到生死悠關的抉擇之時,這種聯絡是不會以任何形式表達出來的。
魔羯宮看了下神殿流離不定的真氣,擔心萬一白羊宮醒來又玩起了《輪迴訣》,那自己就只能留一堆無從辨認的白骨給天平宮紀念用了。所以,一狠心,用意念開啟了神殿的大門。離開之前還不忘看了下恨不得磕瓜子看戲的白羊宮眾弟子。然後,閃了。
“剛才那個藝術家就是神殿的樂師嗎?”金牛宮看著藝術家離開的方向,問一個白羊宮弟子道,“應該不是吧。”“什麼應該不是,分明根本就不是。”神殿的樂師平常打扮的從沒像過神樣,今天碰巧看到了一個比自己更不像神樣的,所以就一改啞巴的處世態度,開始大談神的一生,“一個神,如果穿成那樣子,是我就一頭撞死。”
“不過我怎麼覺得,你除了身上沒血外和那個藝術家那個------”一個不知分寸的小子說完之後還不忘向自己身邊的女性大講他們穿著打扮的共同之處。
“我記得我們離開的時候,神殿只有白羊宮和魔羯宮兩大傻帽吧?”金牛宮此話一出,四下死寂一片。雖然此刻日光普照,但卻比陰森恐怖的夜陰涼多了。一邊是出逃的藝術家,一邊是絢麗的神殿。當然,同理一邊是活著的,可另一邊卻掛了。特別是神殿只留下一個白羊宮之後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人間
“什麼不可能?”範伊反問了一句,見餘展翔還啞在那裡又說道:“說得好聽父母是為了讓我們的未來更好一些,說得難聽就是在對我們進行精神禁錮。所以只有在大學,是無拘無束的,也只有那時我們才可以知道什麼是人。”
“那大學之後呢?”餘展翔反問道,見範伊不回答又反問了一次,“那大學之後呢?”“竹竿正看著你呢!”餘展翔雖然沒看到範伊嘴巴動卻分明聽到了聲音,一回頭就看見教數學的竹竿看著自己笑個不停。
那竹竿平時就一個“賤”字了得,這次本想好好教育一下餘展翔的,可沒想到餘展翔這麼快就發現自己了。一時忘了臺詞,就又拿出了自己的一貫作風——胡扯,“怎麼,餘展翔想好大學以後幹什麼啦?”
餘展翔平時對老師懷有很深的敵意,這次被老師抓了把柄只好自認倒黴,龜縮著脖子不發話。可竹竿以為餘展翔沒聽清他剛才說什麼了,想重複一遍又想起自己曾說過好話不說第二次的人生追求。就從現實出發,“是不是要去當村長,現在大學生畢業找不到工作,回家當村長的很多的。”
“職位太低了。”鄭銳在後面替餘展翔打抱不平道,“還低,對他夠好了。”竹竿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說道。
“是不是地球村?”餘展翔見連兄弟都幫自己了,如果自己再不表態就有點太說不過去了。結果弄得竹竿將脖子伸得和鴨子一樣長,“地球村???”然後全班一陣爆笑,笑過之後就是死寂了,這竹竿除了講閒話大家聽得很認真外,講課幾乎無人會聽。
所幸的是竹竿自己也深知這點,所以一般大家做試卷所花的時間的十分之一就是他講試卷所花的時間。可偏偏竹竿臉皮厚的是出自大師傑作,想當年在竹竿還是學生的時候就知道,題目做的越多,對題目的把握能力就越強,解題也就越靈巧,得分也就越多。然後老師臉上就越有光彩,所以,很久之後的現在,一天不發兩張試卷他就不甘心。
當然值得慶幸的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