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目光環視了一下聶國棟和聶國威。最終落在了聶家梁的身上。
這種會議。聶家的女性是絕對不能參與的,而聶家這邊的男丁。聶家民畢竟是學生,僅僅只有旁聽的資格。這還是老爺子抱著讓聶家民預先學習一下的心情才特意允許他留下來。至於聶振邦。這時候,在老爺子的眼中,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私生子而已。根本就沒有參與進來的資格。
“家梁,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寫了這麼一篇文章。你居心何在。”聶老爺子怒吼起來。
一般人看到這篇文章,肯定都會以為是在抨擊國內的改革。可是,到了老爺子和南潯同志這一個層次。看待問題的思維方式和角度就不一樣了。文章表面上是在抨擊改革。事實上,卻是在肯定國內的改革。因為,文章列舉了不少國內改革和蘇聯改革的區別。
聶家梁此時,還是一種迷糊的狀態,文章是怎麼以自己的名義交上去的,聶家梁根本就不太清楚。聶家梁只知道,一時之間,整個國內都在討論和打聽著自己的名字。希望日本報上更是刊登了署名評論員文章來辯駁自己的觀點。保守派言辭的激烈。來勢之兇猛,讓聶家梁此刻都有些後怕。
此刻,聶家太子,低著腦袋,正眼都不敢看一下。唯唯諾諾道:“爺爺,這篇文章真不是我寫的。我也不知道。”
老爺子目光如炬,注視著聶家梁看了半天,這一輩子,老爺子閱人無數。聶家梁的表現,老爺子一看就明白了。沉默了一下之後,也顯得有些情緒低落,嘆息道:“好一招離間之計啊。”
……
隨著老爺子離開,聶國棟和聶國威都站起來走了出去,這個關鍵的時候,聶國棟的調令也下來了。和聶國威一樣,兩兄弟同時調到了粵東,不同的是,聶國威擔任的是特區粵海市市委副書記、粵海市人民政府市長。而聶國棟卻是擔任粵洲軍區副司令員兼任第一副政委,軍銜雖然沒有變化。但是,這足以說明,南潯首長也在開始行動了。作為拱衛京城的京城軍區,南潯首長是絕對不會冒險的。
看著家中長輩一離開,聶家梁的神色隨即變得嚴肅起來,看著坐在沙發邊上玩著手指的聶家民道:“家民。老實交待。這篇文章是怎麼來的?”
就在文章刊發之後,聶家梁自己也在仔細的回憶起來,辦公室這邊,應該沒有人能夠做到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陷害自己。那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這個事情,是內鬼做的。而且還是一個可以隨時接觸到自己的人。那麼,人選就出來了。只有聶家民才能做到。
聶家民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梗著脖子道:“大哥,說話要有證據。捉姦要拿雙,捉賊要抓贓。你憑什麼肯定是我做的?”
就在這個時候,聶振邦卻是微笑著鼓掌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著聶家民,聶振邦很是高興。這種情況下,聶家民都沒有出賣自己,至少,自己已經獲得了聶家民的認可了。這也算是一個好事。
一看到聶振邦,此刻。聶家梁怎麼看怎麼都覺得聶振邦就像是一個回來搶奪家產的大反派。臉色一沉,指著聶振邦道:“是你。你有什麼資格進這裡,馬上滾出去。”
聶振邦神色一變。根本就不理會聶家梁的反應,反而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輕鬆的道:“聶家太子,第三代的嫡系繼承人,長子嫡孫。大哥,如果你是這樣的心態。我還真有點擔心,聶家在你手中,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局面。”
“你什麼意思?聶振邦,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你不過是我二叔的兒子。你還沒有獲得家族的認可。你有什麼資格說我。”聶家梁原本是準備罵私生子的。可是。這畢竟是二叔的骨肉。想想。還是將這樣惡毒的話語省略掉了。
聶振邦此刻卻是淡然道:“大哥,你的猜測很準確。那篇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