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手握得緊緊的,手中的病歷和dna鑑定報告被她揉成一團狠狠地丟了出去。
晏晨!
邵母的腦海裡想到了晏晨,心中突地生出一個念頭,她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不怪邵母這樣想,關健是這邵華的病歷就在這擺著。再加上晏晨離婚以後又高調快速和安氏集團的安少結婚,這本身就顯得蹊蹺。
邵母的心裡就像長了草一樣瘋狂地瞎猜,難道晏晨的肚子裡懷的不是邵華的孩子?
邵母越想越有這種可能,之前才湧起對晏晨的那一抹愧疚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對晏晨充滿了仇恨。
賤女人,全都是賤女人。
安瑞是,晏晨是,她們這兩個賤女人一定都不得好死。
邵母在心中狠狠地罵道,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氣。
邵華從病房出來,眯著眼睛靠在牆壁上靠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時,眼裡一片清明,他抬腿向外面走去。
醫院大門口,安少前呼後擁迎面走了過來。
今天的安少依舊是一身騷包的紅衣,皮鞋被他當成拖鞋隨意地踢在腳下,看錶情好像今天好像很高興,自始自終臉上都掛著笑容。
見牙不見眼。
邵華腳步一頓,腦海中立刻想起今天早上發生的那些不愉快。眼眸不由得一暗,迎面向安少直直地走了過去。
“邵總,真巧啊!”安少衝著邵華吹了一聲口哨。
邵華在安少面前站定,抿著嘴唇,面無表情地看著安少,眼中的冷光一閃而過。
安少一直在笑。
陸塵與黃明一左一右地站在他的兩旁,對於安少有些異樣的笑容,兩個人的心中都感到不解,兩人的心中同時升起一股念頭來。
安少該不會是沾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吧?要不然為什麼一直這麼怪異?
安少從早上與邵華通完電話心情就飛揚。他就喜歡看別人發怒,別人越發怒越生氣,他就越高興。
說白了,他就是那種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小人。
“邵總,是不是要換新手機了?”安少邪笑地看著邵華。
邵華手指頭動了動。
他真一拳把安少那礙臉的笑容給打沒有了。
但是他沒動。
邵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冷聲開口:“安少,你是來看安瑞的吧!也對,她是你的妹妹,於公於私你都應該來看看。”
安少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沒有了,邪魅的臉上飄著幾朵黑雲,斜著眼睛盯了邵華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邵總,也只有你才會喜歡上安瑞那樣的賤女人,怎麼樣?聽說那個女人流產了,心疼了是不是?喲,瞧老子這記性。”
安少突然伸手在腦門上拍了一把,眉開眼笑地看著邵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聽說安瑞肚子裡懷的不是邵總的種,既然這樣邵總也沒什麼可心疼的了。老子真替邵總感到委屈,你說為了一個賤女人還有不知道哪裡來的野種,害死了自己的親骨肉,又和自己的女人離了婚,多不值得啊!”
邵華的臉一下子黑了起來。
手握成拳頭就向安少的臉招呼去。
陸塵和黃明同時攔住了邵華。安少身後的小弟呼啦一下子把邵華全圍著了。
“邵總,這是醫院,這樣恐怕有些不好。”陸塵打著哈哈說道。
邵華狠狠地甩開陸塵的手,眯著眼睛冷冰冰地盯著安少。
安少用腳踢開陸塵和黃明,又揮揮手讓其他小弟讓開,微歪著頭看著邵華,又笑,“邵總的火氣真不小啊!天氣熱,吃點降火的。”
安少一直呵呵地笑著,心情十分爽快。他愛看邵華惱羞成怒的樣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