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世界,它的出現它的發展以及它的現狀,都有著足夠的歷史解釋,從第一紀元第二紀元到第三紀元,都表示著這個任務世界的發展和傳承,沒有平白無故地出現也沒有平白無故的消失,有系統有存在,有理有據,像那樣的世界在蕭軒看來才是正常的和健康的。
這個《死寂》世界。是一個畸形的世界。它不可能健康的發展下去,這個世界,也終將會因為它的不合理,而走向滅亡破敗。此時此刻。鋪天蓋地無比興奮的木偶們。其實只能算是末世前的最後狂歡罷了,畢竟病毒一旦迫使人體死亡,那麼寄生於人體的病毒。也終將伴隨著人體的死亡逐漸走向自己的滅亡,寄生關係,本就如此。
但是很顯然,一個世界的滅亡和破敗,其時間和週期性肯定很長,至少,絕不是短短地9天能夠完成的,蕭軒這時候所要面對的困難和即將來臨的危險,和這個世界的滅不滅亡,沒太大的關係。
眼下,一群群各式各樣的木偶不斷地向中國小隊所在的酒店蜂擁而去,反倒是蕭軒這裡,顯得挺是冷清的,只有一些個屬於飛禽來的木偶瞎撞過來被饕餮直接一巴掌拍下來磨牙用了,倒是沒有其它的木偶來騷擾,估計木偶自己也清楚,蕭軒這個在它們眼中也是“**oss”一類的可怕存在,自然得交給他們自己一方真正厲害的人物去對付。
所以,整個第二天,蕭軒幾乎就是在這大廈頂部曬著太陽,身邊還擺放著紅酒和一些點心,饕餮獸在一旁慵懶著趴著,用舌頭梳理著自己的毛髮,時不時地將某個“走錯路”的飛禽類木偶給抓下來磨牙,就沒有其他事兒幹了。而七夜和尚那裡,則是從酒店的底層一直節節抵抗到了酒店的十幾層,幾乎是廝殺地沒停下來過,忙得真是不可開交。
蕭軒這時候已經不是是否願意出手幫助的原因了,而是他如果出手對付那些普通的木偶,固然無往不利,但是就會將這種平衡和潛規則打破,到時候各種強大的木偶會無差別地攻擊自己和七夜他們,反倒是因此害了七夜那幾個人,並且也很一步一步將時間拖下去的既定方針不符,好在此時七夜等人也算是挺得住,倒也沒有透過通訊器向蕭軒發出什麼求救訊號,也沒有放棄酒店進行逃走,這就說明局面還在他們的掌控之中,蕭軒因此也不用怎麼擔心,專心致志地開始恢復自己的精力,同時蕭軒自己的空間戒指內也儲存了一些類似於“天材地寶”的補品,此時拿來吃一點,補一下召喚路西法出來的虧損。
第二天,就這麼過去了,等到第三天時,才休息了一天的蕭軒雖然說不得神采奕奕,但是至少也算是將自己的狀態重新調養回到了先前的八成左右。
而就在這第三天時,一個人偶忽然從下方的人偶群之中飄飄然地走向了蕭軒,他原本是在平地上,而蕭軒是在大廈頂層,但是他的確是這樣走上來的,他一步一步,彷彿踏在一個不可見不可摸的階梯上,姿態瀟灑,宛若輕風,又如同櫻花飄落不羈放縱。
這一幕,讓蕭軒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彷彿在何時何地見過似的,漸漸的,當人偶的距離和他越來越近時,人偶的面容也開始逐漸變化,其身上的服侍也在迅速地變化,身穿和服、腰間繫著一把草雉劍,滄桑的面容,深邃的瞳孔,赫然是那個被天神小隊隊長震碎了劍身而後被蕭軒於《霍位元人》任務世界之中擊殺的日本小隊隊長織田老者!
織田老者就這樣走到了蕭軒面前,向蕭軒微微鞠躬,以一種日本人獨有的禮儀和姿態向蕭軒問好道:
“蕭君閣下,我們,又見面了。”
蕭軒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笑容,道:“是又見面了,不過,你還是你麼,我的織田君。”
“現在的我,只是一具傀儡,因為死在你的手上,所以被這個世界給影射出來,藉助木偶的身軀再度顯現,其實,我已經死了,是被閣下殺死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