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全身系甲,手持兵戈、戰刀,“盛裝打扮”的樣子。怎麼也不像是日常守衛之人,不說這數十斤的鐵甲有多影響行動,便單是這磨損,就足以讓人咋舌。除了充作先鋒的戰兵為減少傷亡是這種全副裝束之外,哪裡會有兵士會整天穿戴全副裝甲行動的?也就只有儀仗才有這種裝扮。因此,在這些兵士已然持戈相向大聲喝問之際,除了久經戰陣的橋蕤對這架勢略有些猶疑之外。袁耀等人竟還在以為是天色昏暗,難識衣甲,疑惑是這些兵丁擔心接錯了人而在確認呢。
“眾位軍士。我家少主乃是大漢後將軍,陽翟侯袁公諱術之大公子,袁耀是也!”陳紀作為袁術指定的此行副使,這時候自然不會弱了氣場。攏馬在前。大聲說道。
“原來是袁公公路之使者,不知來此間所為何事?”陳紀話音剛落,就見一名橋蕤看來只覺眼熟的青年將領,隱在黑暗之中問道。
“這位將軍,我等乃是奉袁公之命,為面見貴上青州牧呂將軍,求為兩家秦晉之好一事而來!莫不是將軍沒有接到呂青州鈞命麼?”陳紀面露得意的說道。已經陷入思維誤區的陳紀,還以為呂布這位傳言中頗愛面子的天下第一猛將。這是要著意突出袁術是來求其女,才有這次對答。畢竟也是人之常情,老丈人喜歡為難女婿,這等民間此俗其實並不少見,見對方只是問答,甚至靠的近些的兵士臉上還有幾分笑意,使得甚至連剛剛有些不安的橋蕤此時也放下了心來,只當是青州風俗,只要自家公子袁耀能成為呂布的女婿,便是受些刁難也是值得的。
“大膽!你等究竟何人?竟敢冒充後將軍袁術之使節,竟還說出這等辱我青州之言來?”這邊袁耀正等著接下來大門中開,自己這一行人被迎進驛館之內,好好的休息休息好受呂布接見呢,卻突然聽得剛剛這位還一副“驚喜”口氣的青年將領,竟是臉色立變,厲聲喝問道。
“誤會!誤會!我等果真是袁公派來來青州求親的!有官身文碟為證!”眼見著數十人全副武裝的兵士,在這青年將領一聲喝問之下,頓時將兵戈對準了自己,陳紀還當是自己剛剛是不是那句話說的不對,亦或是自己這邊一直沒有放下兵器,讓對方無法確信自己等人的身份,才有這麼一出呢,一邊低聲止住欲要護住袁耀警戒的橋蕤,一邊連連擺手示意說道。
“誤會不了!你等定然不知是何方賊子,知道那袁公路欲同我青州講和,故而打算渾水摸魚的吧?”那青年將領緩緩走出來,昏暗的天光映著臉上的冷笑,指著背後門口飛簷之下的牌匾大聲說道:“好大的膽子,竟然膽敢手持兵戈,夤夜擅闖大漢徐州刺史、奮武將軍府邸,還揚言要娶刺史夫人為妻,當真是當我青州無人麼!”
“啊?”眼見這年輕將領話音一落,頓時從眼前這府邸兩側門中,湧出一隊隊同樣身著全甲手持長戈利刃的兵士,竟然有百餘人之多,這還不夠,除了這些黑衣玄甲的兵士外,自袁耀等人來時的道路兩側路口處,身著黃色皮甲手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五連弩的兵士,也有百餘人湧出,還沒等反應過來,竟是眨眼功夫將自家這三十餘人團團圍住。這下,便是袁耀神經再大條,也知道自己約莫著是中計了。
“是你?你是那名徐州青州兵的將領?”眼見被密密麻麻的“五連弩”對準,橋蕤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反抗只能徒留性命而已,雖然不知道這中間究竟出了什麼差錯,剛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