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臺一般,有異曲同工之妙。至於呂布見不見我等,大公子可知道主公和戲先生為何偏偏選了我這個口舌不利的庸人當副使麼?”
“莫不是看叔父同那呂溫候的交情?”曹昂皺眉點了點頭,但還是有些疑問道:“只是就算如此,但叔父你畢竟是兗州官員,而呂溫候又是……”
“大公子!邈作為陳留太守,本不該說這些話,但作為孟德的故交,還望大公子能聽某一言!”張邈停住了腳步,臉上覆雜的神色一閃而過,突然說道。
“叔父這是什麼話!”曹昂見張邈說的鄭重,身旁有沒有人關注這裡,笑著說道:“叔父乃是父親至交,昂是晚輩,能得叔父良言,自是會牢記心中,不敢稍忘的。”
“大公子秉性忠厚,是非分明,善納人言,這都是做為一個大勢力的接班人所必須的品德,不誇張的說,比之孟德做的更好。但僅僅這些是不夠的。”張邈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眼眸中充滿凝重神色,繼續說道:“就如這呂布其人究竟如何,大公子尚未得見,便已經輕信了他人所言,這個習慣會令大公子在日後處理政事上,被下面人所惑。”
“叔父教訓的是!昂記下了!”曹昂臉色微微一紅,恭敬的說道,但臉上還是一副疑色,不知道張邈怎麼突然會對自己說這些。
“大公子不須疑惑,邈只是有感而發罷了!”張邈微微笑了笑,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眼見已經快到了城中呂布的青州牧府,張邈說道:“孟德之所以能答應大公子同來臨淄,就是算準了奉先定然會令我等如願。奉先同某的交情只能算是其中原因之一,還有就是,孟德和奉先此番有了共同的目標和敵人。”
“這……”曹昂此時不過十七歲,還在同戲志才學習軍略,一時間也想不明白張邈話中之意,正待發問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門口。
“主公,府門外有人自稱是主公故友前來拜訪,隨從十餘人,皆十分精壯,似乎出身軍旅!”此時正在青州牧府中堂之上,同秦旭、高順等人瞪著一張青州地圖目不轉睛的呂布,突然接到了家將來報。
“故友?”呂布被這個訊息弄得一頭霧水的自語道。要知道自從呂布殺丁原投奔董卓一來,別說故友了,除了自家軍勢中這些人,和張楊、張邈等至交外,別人見了呂布要麼就是怕極,要麼就是不屑之極,就連臨淄這些官員輕易也不會和呂布這個正牌的青州之主有除了公事之外的過多交集。對於張楊,呂布府中上下都認得,呂布也感念當初張楊收留之恩,刻意交代過,呂布府上對張楊和對高順、秦旭一樣,是不設防的,根本不需要通報。張邈又在兗州曹操勢力下的陳留為官,根本不可能輕易離境到此。
“既然主公故友來了,那旭就先告退了!”在臨淄這段時間,每天被好為人師的呂玲綺折騰,身體已經逐漸強壯起來的秦旭,此時同高順一樣,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打了個哈欠,說道:“旭已經兩日兩夜沒有休息了,先去休息一會了!”
“老高你去休息吧!反正我等的計劃也沒有什麼大的修改之處了,過幾日就要有所動作,這幾日可要養足了精神,別到殺敵之時被某落的太遠哦!”雖然幾日休息不好,但呂布還是一副精神抖擻的樣子,絲毫不見睏倦之色,此番聽到秦旭所言,竟是隻對高順吩咐了兩句,臉色一冷對秦旭說道:“你小子不是挺能折騰麼?這才多久就抗不住了?某已對玲兒和昭姬說過你被某派去濟南國了,若你不小心被發現惹得玲兒不悅,後果自負!”
“得!得!”秦旭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對呂布這記仇的性子也無可奈何,不就是耍了點手段,用你老人家能接受的方式,委婉的拖延了幾日去解北海之圍的日子麼,最終不還是遂了你的意,至於這麼對咱這小身板用這種疲勞戰術懲罰麼!
“你小子還不樂意?也罷,某給你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