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好。
袁紹同許攸的這種君臣相和的景象。一直持續到了呂布出奔河內時,才起了悄然的變化。先是許攸奉袁紹之命,欲同彼時落魄的呂布結親,為袁尚求取呂布愛女呂玲綺為妻,卻不料被彷彿橫空殺出的秦旭給攪了局不說,還被這個當時不過一介“家奴”的秦旭,給激的吐了血,後來算計呂布不成。反倒是失卻了鄴城的存糧,在袁尚的印象中。好像就從那時起,自家老爹袁紹,便對許攸有了成見。加上之後呂布一路騰飛,許攸失手被擒拿,袁紹念在舊交也是心腹謀士的份上,大力相救時,卻不料非但是許攸沒有救回來,反倒是連逢紀、審配都折了進去,許攸竟然降了!
許攸的投降,對於當時的袁紹的打擊是巨大的。而也是從那時開始,說來也邪門了,一向氣勢如虹的袁紹軍勢就開始走上了下坡路,無論是在對付黑山賊還是公孫瓚的戰事上,連連失利,最後在長安之事上非但也是沒有成功,連袁紹都把性命搭了進去。而本就同性子略顯得輕佻的許攸不甚合拍的沮授,顯然將這一切都歸罪到了在關鍵時刻降了呂布的這三位同自己“齊名”的袁紹心腹謀士的頭上。
如果許攸當初不請纓去和呂布接觸,最後逼呂布離開河內,說到底沒有用武之地的呂布,也不會有在之後短短這三年多之中,成為手控三州的大勢力之一,而此消彼長之下,因為麾下四大心腹謀士投降了仨,對於袁紹實力的打擊極大,或許也就不會在長安爭奪天子之事中,被曹操擺了一道不說,還令秦旭這豎子成名宇內。或許……或許……,太多的或許了!袁紹暴斃,袁氏面臨分崩離析的境地,在或許可以稱之為遷怒的沮授看來,其本源的原因,就是因為許攸。
不過沮授也算還能剋制情緒,平日裡見不到也就罷了!眼不見心不煩,雖然沮授對投靠了呂布的自家曾經的三位同僚厭惡之極,可畢竟這三人已經被呂布委以重任,沮授和身後的田豐、劉氏,尚且為了袁尚之事情有求於呂布,自然不會去給自己設定障礙。可如今見到了真人,也不知怎得,許是不論在鄴城還是臨淄,情緒都被壓抑的太過利害,讓本來脾氣就不怎麼好的沮授幾番的忍耐,終於有了失控的態勢。
“公與先生!這裡是許昌!”袁尚小心的拉了拉沮授的衣袖,頗有些顫聲的說道。自在確認了正在這糜家商行之中,同樣一副儒士打扮,正同店中人問些什麼之人,竟然是許攸之後,袁尚就心知壞了。別的倒也算了,這當年被稱作袁紹麾下四大謀士之首,地位猶在沮授之上的許攸,本就是一貫火爆脾氣的沮授的軟肋。而現在,袁紹死了,袁氏垮了,河北也危在旦夕,甚至只為了多儲存冀州在袁氏手中一日,就要冒奇險來曹操的地盤,面見並無甚實權的大漢天子。而遠遠看去,許攸的樣子竟似頗為悠閒,這兩下一對比,沮授能忍的下去才怪。
“哼!看來我等的謀劃要改改策略了!這小人如今也來了許昌!就算不是奉了呂布和秦旭的命令,也九成九不會和我等一條心,說不得以那許攸的小心眼,還會設計我等也說不定。還是另尋他法比較好!公子,我們離開這裡!”暴怒中的沮授心頭還是有幾分清明的,知道以這種狀態,在發現了許攸此刻也在許昌之後,定然會受其影響,雖然心中知道的很清楚,眼下袁尚同冀州之事才是正事,重中之重,可不知怎得,就是在見了許攸之後,心中怎麼也壓抑不住要衝上前去掐死這忘恩負義之徒的念頭。再者,現在許攸畢竟已經是青州之臣,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給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