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鮮血噴將而出。口腔與鼻腔有條連通的管道,他的鼻子也跟著冒出一大堆血花。
只是電光火石一瞬間,廖學兵扔下被窒息得人事不省的捲毛,左手提起桌子上的另一個酒瓶狠狠在大頭臉上開了瓢。
這裡是場面混亂的夜總會,燈光搖曳,人影迷亂,剛才廖學兵對捲毛動手時就在他腳邊,大頭還猶豫要不要出手,可就這麼愣了十多秒鐘,一個碩大的酒瓶掄了過來,猶如強力打樁機一般把他抽得飛離椅子,掉進舞池裡。
還剩下兩名癟三踢掉椅子站起來,拎著酒瓶在桌子邊敲開,破出尖銳的玻璃角。廖學兵一踹桌子,沉重的塑膠玻璃鋼桌面急速滑了過去,撞正兩名小癟三的小腹,他們齊齊向後跌倒,正想爬起,一把椅子已經當頭當臉地砸了下來。
很少有人注意到這邊短暫的騷動,地面一片狼籍,杯子和酒瓶碎了一地,啤酒到處亂流。
“李玉中,蒙軍,不好意思,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