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從他們臉上大都有些防備的神色,可以看出他們應該已經相信了申敏兒剛才說的那句話,都把他當作是間諜了,不過這也難怪,誰讓他現在手上還抓著金鐘國和gary的名牌,而他們倆又是頭一對被淘汰的選手,那麼其他人懷疑他也很正常。
只是申敏兒為何要說出那句話,卻讓他有些疑惑,她是想讓其他人都視他為敵,然後聯合他們對抗他,還是想先撇清跟他關係,然後伺機幫助他?如果是前者,他應該馬上揭穿她,至少也要讓別的選手對她有所防備,而如果是後者,那麼他最好保持沉默,反正即便被誤會對他來說也沒什麼,他一個人完全有能力應付剩下的六個人。
思索了一會,他決定還是暫時相信申敏兒,接著他拿起金鐘國和gary的書包向後方慢慢退去,不過他那從容淡定的樣子,似乎並不是在撤退,而更像是在散步,搞得“背叛者隊”和劉在石、宋智孝等人都不敢跟上來,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離開,等他走遠後,他們才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該怎麼對付張成元。
張成元離開了後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坐下來,接著接連拉開金鐘國、gary和他自己的書包翻找了起來,而他的運氣還算不壞,被他找出了一個寫有字跡的紙張來,不過也不算很好,這張紙上只有一個字,而且還是殘缺的,缺了一半,搞得他猜了半天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他想了想,覺得應該還有一張甚至更多張相似的字條,這些字條拼起來後便或許能夠得知節目組的某種用意了,甚至直接獲得勝利都有可能,而其它字條應該是在其它6個書包裡,也就是說,要得到其它的字條就得撕下其他選手的名牌以獲得他們的書包。
“不,現在那些字條應該都已經被取出來了,畢竟大家剛才都看到我取走了書包,而廣播也提到了書包,那麼他們必然都已經知道書包裡有蹊蹺,這樣的話,那些字型現在應該在某個或某些選手的身上。可究竟在誰的身上呢?在石哥?宋智孝?敏兒……似乎都有可能,嗯,還是先想辦法接近敏兒,向她詢問一下,待問清楚之後再下手,這樣或許能夠事半功倍。”
想到這,他隨手將三個已經失去用處的書包扔在了地上,然後起身向剛才他偷襲金鐘國和gary的那個走廊走去,他猜想申敏兒也許會回到那個地方跟他聯絡,就想過去看看。
然而。在那兒等了將近五分鐘。他還是沒有看到申敏兒出現。他有些不耐煩,便乾脆直接去找她了。
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段路之後,在一個比較寬闊的場所,他看到了劉在石、池石鎮、申敏兒等6個人全都聚集在一起,似乎正在商量著什麼,他便隱在暗處聽了一會,原來他們是在商討要怎麼分組去找他,找到他後又該怎麼聯絡、該怎麼暫時抵擋住他的攻擊。而等聚在一起後,又該怎麼聯合在一起,將他的名牌撕下。
他聽了不由有些好笑,心想他們六個人就是合在一起,也未必是他的對手,還想主動出擊分組去找他,也不怕被他各個擊破?若不是不想顯出一些真本事,又嫌一個人獨斗六個人比較費時費力,他現在早出去將他們一網打盡了。
過了幾分鐘,劉在石等人便分成兩組散開了。其中背叛者一隊,而申敏兒則跟劉在石、宋智孝一隊。待他們分別走遠後。張成元就跟在了劉在石一隊的後面,為免被他們發覺,他剛開始時離他們比較遠,不過以他的本事,自然不會跟丟他們。
跟了五、六分鐘,發現他們的警惕性漸漸降低了之後,他便慢慢地挨近了距離,最後只離他們四、五米遠,這個距離要是他跑得快一點又輕一點的話,足以在他們察覺之前,撕下他們其中一人甚至兩人的名牌,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並沒有貿然出手,而是繼續悄悄地跟著。
又過了一會,劉在石、宋智孝、申敏兒似乎走得有些累了,或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