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林智秀自然一清二楚，不用他說明。
林智秀點頭道：“我知道了。”稍一沉吟，問道：“老闆。你對孫藝珍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張成元道：“是的，我對她確實有想法，雖然目前已經有了韓藝瑟、孔賢珠、金莎朗三人替我解決yu望的問題，但只有三人並不保險。若她們中的某一兩個到外地甚至出國去工作，那必然會影響到我。另外，她們三個的年紀也不小了，過上一兩年難保不會想要跟我結束合作，所以我得多做人員儲備才行。因此我希望能再有一兩個女人跟我合作，而孫藝珍正是我眼下要說服的目標。”
林智秀道：“老闆，我有個疑問，你為什麼不找一些年紀稍小的女人，這樣應該能夠跟你保持更長久一些的合作關係。”
張成元道：“我也想這樣啊，可年紀稍小的女子。會願意跟我進行這種合作嗎？她們只怕都在憧憬著什麼時候能夠遇到能真心愛她們的良好青年呢？至於更小一些、心思還單純的女子，你覺得我好意思對她們做這種事嗎？”
林智秀沉吟道：“也許你不用這麼麻煩，直接傳授雙修功法給我好了，這樣我便能多幫你……嗯，不行。你不可能天天陪著我或者其他某個姐妹，而我和姐妹們也接受不了你的分身。”
張成元道：“所以我才讓我的分身去應付韓藝瑟等人，而不是我自己。”
林智秀又問：“韓藝瑟和孔賢珠不是已經知道跟她們在一起的只是你的分身，卻為何還能夠接受？”
張成元想了想，道：“這可能是因為她們由始至終都只跟我的分身在一起，且又沒跟我有什麼感情糾葛，所以才沒有太排斥我的分身。或許她們覺得早晚要跟我結束目前的關係，那麼跟我本身合作，還是跟我的分身合作，並沒什麼區別。”
頓了頓，他又道：“其實我倒希望她們將來捨不得跟我結束目前這種關係，那麼以後就不用煩惱怎麼尋找取代她們的人了。”
林智秀想了想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女人大都習慣安於現狀。一旦接受，往往會接受到底，而不願改變，我想只要老闆你能給予她們一世的安定、體面的生活，以及一些關愛。或許便能讓她們動心，並願意這麼跟你一輩子下去。”
張成元笑道：“智秀，我還真不知道你也有這麼異想天開的時候，你這只是奢想而已，跟她們在一起的只是我的分身，又不是本人，她們哪會……嗯，算了，不討論這個，時間不早了，我們上去歇息吧。”
林智秀道：“老闆，我還有一些公事要忙，你先上去吧，嗯，或許某位姐妹正在你的公寓裡等你呢。”
“哪會有什麼姐妹這個時候來找我？她們若是想來找我，通常會提前打電話通知我，也就水晶和允兒那兩個小丫頭才會不告而來，哦，對了，水晶那丫頭還真有可能在上面等我，她先前跟我說過今晚想跟我一起睡。呃，那就先上去了，你別忙得太晚，早點休息。”
林智秀點頭應道：“我會的。”
兩分鐘後，張成元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進了臥室，便見小水晶已經躺在他的床上了，正閉著眼睛聽著手機上的音樂打發時間，不過她只戴了一個耳麥，似乎是想留出一個耳朵聽取張成元回來時動靜。
在聽到張成元的腳步聲後，小水晶立刻睜眼坐了起來，然後拿下耳麥放到一旁，看著張成元道：“哥哥，你可回來了，我都等了你一個多小時了。”
張成元道：“從餐廳回來到現在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