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我發現池中有一團半黃不黃的黑色東西——本來我還是比較唯物的,可我發現那東西怎麼看怎麼像李時尚的頭髮。這種想法嚇得我渾身發抖,我立刻跑回寢室告訴了大家。
李時尚聽後立刻率領大家跑到洗手間,細一看才知道是昨天的排洩物因為沒有衝而發了黴。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李時尚大笑我是個膽小的傢伙,可回寢室後他卻突然衝我大叫,並聲稱要將我“揍死”!
……除我之外老桂也是李時尚聲稱要“揍死”的人。
在建院,老桂是個很和我聊得來的傢伙。他和王老騷一起住在我的對門,有天夜裡他突然裹著大被跑來坐在我的對床,並稱自己徘徊在兩種愛情之間。一陣瓊瑤式的煽情後瘋狂的感動了我,從那以後我將其視為君子。
次日夜裡和老桂一起泡在網咖,無聊之際我正琢磨著是不是開幾個黃網看看,只是一想到這“君子”便開始心虛。我側臉看老桂的時候發現這廝已經開了七、八個黃網,並十分正經的看著,見我正在瞅他,這傢伙立刻十分嚴肅的問我是不是想要幾個地址。
那夜的網速是十分慢的,所有的網址都要等很久才能開啟,可老桂依然不斷的開啟著。
“這麼慢的網速就別看了,這毅力用別的地方多好。”於是我稱老桂為“執迷不悔”。
“慢不慢的,我想看就自己開啟看,不像你——想看不自己看,斜眼看別人的。”於是老桂稱我為“半遮面”。
這時我和老桂發現對面的小波正在一本正經的看著已經下載完畢的黃片兒,並時而發出一陣陣笑聲,於是小波被我與老桂稱為“樂在其中”。
由於老桂被一個“工美”系的女人瘋狂追求時依然保持著“潔身自好”,於是老桂成為了建院女人們的高新研究課題。經過多位女士多天努力,終於取得了“老桂是個自戀狂型的‘性冷淡’”的科研成果,徹底從根本上粉碎了老桂的“清白”。
經常和我混在一起的還有個叫徐子凡的傢伙。這廝在軍訓的時候由於彈了幾下吉他而出了點風頭,在被女人追求的時候同樣保持著“潔身自好”……後來由於這廝的吉他彈的不錯而和我混在了一起,於是他成了“同性戀”。這是個“高新”的事情——不接受女人追求的男人都成了不正常的人。
由於徐子凡長的很像歌手“陳羽凡”,於是大家都稱其為“凡仔”。開始的時候,凡仔很是得意,後來凡仔買了本陳羽凡的畫報後便大罵給他起外號的人。
最後的一個與性變態有關的人也就成了我。至於原因我覺得是沒什麼值得誇耀的,僅僅是由於我對建院女人的不怎麼接觸,這讓我很自然的成了“**自慰狂”——我索性把一張大大的富士山畫報帖在牆上,這讓很多人並不理解,終於有天一個女人跑來問我原因。
“洞大!”我這樣告訴她。
次日早上,徐子凡跑來問我有沒有可以治療感冒的藥品,然後不停的打著噴嚏。於是我告訴他要看好自己的照片,一定是昨天哪個女人把他的照片拿去手了淫。徐子凡聽後猛然間看了看我牆上的富士山畫報似乎要說些什麼。
我們三個當時就是這麼混在一起的。
每天的活動都很簡單,沒有轟轟烈烈的運動,也沒有俠骨柔腸的溫馨。但老半總會帶給這平淡的生活以浪漫。
老半是比較高的,卻並不大,十足的纖瘦人種,兩腮深陷,平日裡臉上的一半部分經常可以保持嚴肅,只是一張嘴說話便連尾巴一起的晃動起來。這廝一直在搞著女人,瘋狂搞、拼了命的搞、不搞到不罷休的搞……最後到是搞了一個的。
那天夜裡只有我一個人在寢室,我總覺得不自在,似乎其他人都得到了什麼訊息,
這時老半及其女人破門而入並如入無人寢室。
“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