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你搬出去吧!謝謝!謝謝!謝謝……快!快!快……!”老半以一種急切的口氣另類的吃力猛叫,並喘著急促的粗氣。
我一看就明白了,不過當時我正在洗腳——我是這樣想的。老伴應該先和那個女人坐在視窗,浪漫牽下手,看看月亮、數星星,然後那女人一邊指著天上的星星一邊說:“好漂亮呦!”——這樣我就可以趁這時間把我的腳洗完並把被子疊上。
我正在想著,那女人已經躺在國老三的床上,老半則早已開始自慰並瘋狂的鑽入那女人的被子……
早上的時候我發現那兩個傢伙竟然躺在我的床上,地上滿是沾滿血跡的衛生紙。後來我在扔掉床單和被罩前進行了檢查,發現並沒有留下任何血跡。於是晚上我對老半一晚上如一秒的作案精神進行了表彰,並授予老半“十步作一人,千里不流血”的光榮稱號。
老半聽後竟然哈哈獰笑,並稱我是個很有幽默感的傢伙。
每天最有成就感的事情其實就是睡覺,我總覺得可以這樣的活過一天是十分偉大的。我總是不很注意自己的飲食,不過我總是很在意晚餐,因為只有晚餐吃的飽了才有力氣去做夢,但有的時候我卻總是無法剋制一種恐怖。弗洛伊德說:白天的真實總會在夜裡跑出來——因此我時常在夜裡感到恐怖。
一縷慘白的月光從窗子直射在老猴那張慘白的臉上。老猴慘白的臉上是一副慘白的牙,慢慢的,老猴慘白的被子從慘白的面板上滑落下來,他的兩腮深陷,顴骨與肋骨一起的突了出,關節處是大大的慘白骨節——白天的老猴雖然慘白但並不是這個樣子,可每到夜裡的老猴卻會在慘白的月光下變為一具慘白的乾屍。我撿起老半掉在地上的慘白被子並蓋住了他慘白的臉。
那一夜我還是無法入睡,原來一陣陣恐怖是無法用被子蓋住的。
早上一縷柔和的陽光洩入寢室,似乎柔和的溪水打在高低不平的大大小小的岩石上點點飛濺。鳥鳴如音般的在飛濺的泉花中穿梭,如同風吹過樹葉一般的清爽。一陣秋日清爽從窗外襲來,我決定去感受秋日裡燦爛的光芒……
這時候老猴赤裸上身露出豐滿的肋骨斜靠在角落裡拼命抽著煙,似乎每一口都用盡了力氣。李時尚在上鋪拼命的翻著一本破爛漫畫,並不斷吃力的發出“噝!噝!噼!咔!咔!暴撲破!”的聲音。劉大拿裹緊大被拼命睡覺,國老三的兩隻耳朵上插著耳麥緊緊的用力閉著雙眼。老半在上鋪大叫:“全操!全都操!”似乎得到了某種滿足。終於,大瘡醒了。
“我他媽昨夜醒了無數次!”大瘡一臉痛苦,像某個痔瘡廣告的代言人。
我看了看錶,發現起床也無處可去,於是又重新躺下,考慮著早飯到底該吃些什麼。
(主人公的回憶:在“紅色血腥”出現之前,每個冰鎮公民都過著類似的頹廢生活,可我卻並不知道這種頹廢中是否也孕育了“紅色血腥”……)
正文 Side。A2 見到的和真實的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10…3…5 8:29:37 本章(。dushuhun。)字數:3700
Side。A2 見到的和真實的
敵人的錯誤是很明顯的,駐紮在右翼的F軍孤立於一塊無法與友軍相呼應的高地上,而駐紮在盆地中的兩個機械化M軍師和一個Y國混成旅只有透過一條窄窄的峽谷小道才能對高地上的F軍進行增援。於是我死死的遏制住了那條小道,待國老三與劉大拿的坦克混成旅到達增援時,我集中了兩個機械化師以天啟坦克與傘兵為先導,迅速的擊潰了右翼的F軍,然後在高地上部署了兩個核彈發射陣地。待核彈準備就緒後,我們最優秀的戰士就會駕駛自爆卡車在鐵幕的掩護下衝入敵陣。
勝利永遠是屬於公民的。這不只是屬於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