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我們上層領導者取樂都是在頂層有窗戶的地方,那裡的女人才漂亮呢,你知不知道這裡最漂亮的女人‘Y74’。”豬仔一邊和我走進電梯一邊說。
“Y74?怎麼叫這個名字?”
“你可真是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不是名字,是代號。集中營裡的犯人沒權利有名字,她們只配有代號而已。”
電梯很快到了頂層,我和豬仔走下了電梯,兩個電梯外計程車兵立刻對我們行了舉手禮。一個接待人員打扮的人立刻迎了上來和豬仔打招呼。
“我告訴你,這位是我們的公民委員長,今天是第一次來這,叫那個Y74來——好好伺候我們的委員長……”豬仔趴在那個接待人員的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然後站起身哈哈大笑,那個接待人員也強擠出幾聲“嘿嘿”的賠笑聲,汗水在那一瞬間流滿了接待員的脖子。
另一個接待人員立刻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房間裡有一隻巨大的落地窗子,牆上貼滿了桌布,兩隻柔軟的沙發放在進門一側的牆邊,沙發的中間是一隻滿是糖果的茶几。
我和豬仔分別在兩隻沙發上坐下,豬仔點了一隻煙悠然的抽了起來。然後他按了下茶几上的一隻按鈕,房間天棚上立刻開啟了兩扇門,兩個赤裸的女人立刻被繩子吊著放了下來。她們的四肢被繩子緊緊的捆綁著;雙腿在繩子的拉力下大大的分開著,呈現出一種十分淫蕩的姿勢。
“快去吧……胡爺兒,那個就是Y74——這裡最漂亮的女人,雖然已經32歲,但風韻難當啊……”豬仔指了指我正對著的那個女人發出一陣陣笑聲。我看了看,她的頭髮凌亂,眼睛微微的閉著,臉上的表情麻木而僵硬,赤裸的身體佈滿了各種傷痕——楊明!我沒有認錯——這是楊明!
“胡爺兒!你要是不去我就先了,你下一個吧……”豬仔說完立刻悠然的哼著小曲走到楊明的兩腿之間,他一邊解著褲子、一邊更加悠然的把小曲哼的更響了,似乎一個準備在小便池前方便的男人。
“你他媽給老子滾一邊去!”我不顧一切的衝上前一下撥開豬仔,他由於褲子的原因險些摔倒。“楊明!楊明!你還認識我嗎!我是胡悠!”我拼命的晃動著楊明,她的意識卻一半是昏迷一半是麻木。漸漸的,楊明半睜開了眼睛,似乎認出了我,她的眼神完全沒有了昔日的銳利目光,取而代之的只是無法聚集在一起的瞳孔。“我是胡悠啊!我是胡悠!”楊明的臉上似乎想做出一個表情,可她的臉已經堅硬到無法做出任何表情了。
“你認出我了嗎!你認出我了是嗎!”我看著楊明的眼睛,我們的目光對視著,我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似乎已經認出了我。我掏出防身的匕首準備把繩子隔斷,這時幾個士兵衝進了房間。他們的槍托重重的砸在了我的頭上……
“你醒了!”滾兒坐在我的床邊,她的手輕輕握著我那隻插著點滴針頭的手,大概是怕藥液流入我的血管時過於冰冷的緣故。豬仔站在他的身後,似乎也很焦急的看著我。
“我這是怎麼了……”我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還是很暈的頭。
“在集中營是不允許與‘舊自我’有任何語言接觸的,如果當時不是豬仔阻止了士兵,你當時就會被就地處決的。不過你放心,那幾個打你計程車兵已經被我槍斃了。”
“怎麼可以這樣,他們是在執行你的命令。”
“這沒什麼,我們的控制靠的是晶片而不是法律。”
“對了!集中營!我們不能讓這樣的集中營再存在了!請你簽署命令取消集中營,如果你不取消……我會動用公民委員會進行提案!”
“你是為了‘楊明’吧。”滾兒用手示意醫務人員和豬仔離開。“你不用驚訝,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再喊這個名字……”
“即使沒有‘楊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