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跟義父表達了這意思。義父同意了我的做法,所以你死心吧。”
“至於阿濯。你想要拿他威脅我,是沒有用的。”容綰說道。“因為孤濯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東魏的孤家和孤濯沒有關係。”
“你還想要裝蒜?”楊孜墨笑了笑說道,“我實話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天,孤濯就是那個孤家的。”
說著,他語氣曖//昧了起來,“你還不知道吧?孤家正在派使臣以及媒人往西魏來,聽說他家少主也會來,親自來向你提親,到時候看看不就能夠知道,那個孤濯是不是就是孤家的孤濯了!”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怎麼孤濯要來提親,她竟然都不知道?
容綰面色一紅,隨後便是白了起來,那這樣孤濯不是就會暴露了身份?那如果宇文泰知道了孤濯的真實身份,那會不會放過他?
楊孜墨見她不說話,嘴角笑得更開,他走過來,彎下身子,將嘴巴貼近她的耳朵,低聲說道,“不過如果你嫁給我,一切都解決了。”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樣,他說道,“到時候東雍王不會再糾纏你,丞相大人也會非常高興。”
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容綰的耳畔,她雞皮疙瘩立即就起來,她猛地跳開了去,“義父說了,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我也給義父說過不會讓小柔嫁給你,義父同意了!”
“是嗎?丞相大人可沒有說過,不讓你嫁給我。”楊孜墨說道。
容綰如遭雷擊,她聞言忽的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說那句話以後,宇文泰只是說了她自己拿主意就可以,意思就是說她可以不嫁,但也可以嫁,她和崔沁柔不同,崔沁柔是崔家的,不是完全受宇文泰掌控,
可她是宇文泰的義女啊,如果不嫁楊孜墨是沒有什麼的,可嫁給了楊孜墨是百利而無一害,就好像是楊家歸順了宇文家一樣,而且如今這形勢,如果孤濯就這樣貿貿然的現身,那宇文泰大概是不會放過孤濯吧?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但一想到孤濯在潼關露面,就會造成這樣的結果,
“我……”
“你什麼?”楊孜墨再次靠近了她,這會兒她卻像是呆住了一樣不動了,他低頭瞧著她,低聲道,“嫁給我,到時候丞相大人如果要對付他,說不定,我會放他一馬,雖然不會去幫他,也至少讓他少了個勁敵!”
容綰想不通楊孜墨為什麼一定要讓她嫁給他,可是她知道他一定沒有打什麼好主意,而且就算是答應了他,他也絕對不會放過孤濯的。
所以這件事不用多考慮,但是孤濯卻讓她非常的擔憂,孤濯不是衝動的人,不可能只是為了她就會暴露身份,因為他們兩如果成親根本不用太招搖,而她也不求太隆重的儀式,只要明媒正娶就行,但是如果有使臣跟隨孤濯而來,那孤濯的身份必定會暴露,那他如果要暴露身份來,那必定會被宇文泰和楊孜墨視為眼中釘,最重要的是,他是為了什麼而決定暴露身份呢?在東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容綰像個木頭一樣呆滯在原地。
楊孜墨以為自己說的話,她聽進去了,便笑道,“如何?”
容綰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不如何,你不要想哄騙我,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楊孜墨聞言一頓,隨後是笑了起來,“你拒絕的這麼快,到時候可別後悔。”
“我既說得出這句話,就不會後悔。”容綰說道。
楊孜墨面色沉了沉,“好!”
楊孜墨重重說了一個好字,便甩袖轉身離開,速度之快,讓容綰都懷疑這個人是不是楊孜墨本人了,因她沒有想到楊孜墨竟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她想錯了。
楊孜墨當天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