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欺負她的人,不是他,讓她受委屈的也不是他,
容綰聽了只覺得心酸,亦有些難受,“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你又沒有欺負我,更沒有做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孤濯聞言放心了一些,卻將她摟緊了一些,“恩。”
接下來,屋子裡再次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過了好一會兒。
容綰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孤濯知道她睡著了,就抱著她也閉上了眼睛去,他覺得此刻這樣安寧的這一刻,是何其珍貴,所以哪怕什麼也不做,他也願意就這樣守著她,抱著她。
早上,天矇矇亮,但其實仍舊是很早,因為夏天本來天就亮的早。
孤濯幾乎是在天邊露出一絲絲的光亮時,就醒來,睜開了眼睛,看了看熟睡中還未醒來的容綰,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哪裡知道,就是這樣輕輕的一吻,容綰就條件反射的睜開眼睛來,見他看著自己,寧靜的小臉兒,忽的一變,變得委屈和不捨起來,“你要走了!?”
孤濯有些樂,又有些心疼,憐惜寵溺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臉兒,“是,不早了,我晚上再來,今天已經早上了,很快今天就過完了,就只剩下四天,我就會來接你了。”
容綰不說話,卻手上抱著他的力道鬆了一些。
孤濯默默嘆了口氣,沒捨得馬上走,而是就這樣抱著她了一會兒,等到天色已經大亮,不得不走的時候,才起床了去。
三兩下就翻上了房梁,掀開瓦片翻了出去,將瓦片重新蓋上,容綰就看不見他了。
孤濯前腳走,後腳清顏就進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二小姐起來了嗎?婢子去打水來。”
容綰回過神來,從床榻上下來,清顏就趕緊過來幫她更衣。
容綰很感激清顏,便說道,“你一會兒打了水過來就早點去休息吧,晚上早點來值夜。”
清顏道諾,便去給容綰打水來。
然而,清顏卻仍舊是等容綰洗漱完了以後,才去換了清水來,自己去睡覺。
容綰去後院的堂屋的時候,慕容名和習雲已經在桌子上了,見她來就笑道,“快來吃早膳。”
等容綰坐下,慕容名和習雲才將筷子拿起來,慕容名就問道,“昨晚睡好了嗎?”
容綰點頭笑道,“很好。”
慕容名就沒有說話,只是一個勁的給容綰夾菜讓她多吃點。
等三個人吃完早膳,才去了回春堂的大堂。
大堂內已經開業了。
寶兒跟個小掌櫃一樣的在招呼客人,幫著收錢,看到容綰出來,才說道,“姐姐。”
“恩。”容綰笑著應了一聲。
然後慕容名過去去櫃檯前收錢。
寶兒則和容綰,習雲一起給客人看病了。
醫館裡,容綰好像是恢復到了以往正常的狀態,臉色自然,說話也自然。
慕容名還以為容綰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想通了,不免就放心了下來。
容綰在醫館裡忙碌了一天,晚上醫館打烊,到後面去吃飯,和寶兒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慕容名也跟著開心起來,“以後姐姐走了,你要天天能這樣,我就放心了。”
“會的。”容綰就笑道。
一家人跟平常一樣吃了飯,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習雲和慕容名在屋子裡坐著說了會兒話就洗漱上床休息了。
容綰則是和寶兒手拉著手在院子裡轉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