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有影響。
證實過後,胡拾對這次的會面非常重視,向莊時敦詢問宮裡的規矩,等聽說不用三跪九叩之後,他才放下心來。
於是,在1922年5月30日,新文化的旗手胡拾走進了紫禁城和廢帝傅義進行了不到半個小時的交流,主要談論的是文學上的問題。
這便是胡拾拜見傅義的經過,原因只是因為皇宮裡新安裝了電話。
這件事在社會上引起了一片譁然,有不少學者考證其中的深刻意義,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簡單,一定有陰謀藏在其中。
根據後來傅義的回憶錄《我的前半生》看,傅義打過電話就沒放在心上,也沒叫太監關照一下守衛的護軍。
所以胡拾走到神武門,費了不少口舌也不放他透過,後來護軍半信半疑請奏事處來問了傅義,這才放他進來。
但胡拾的日記並不是這樣寫的。
“今日因與宣統帝約了去見他,故未上課。十二時前,他派了一個太監,來我家接我。我們到了神武門前下車,先在門外一所護兵督察處小坐,他們通電話給裡面,說某人到了。”
所以說,什麼日記啊,回憶錄這類文字,大多並不準確,記述者總想著美化自己,從而忽略了事實。
林子軒對這件事頗為好奇,曾問過胡拾事情的經過。
胡拾大略說了一遍,很多細節並未提及,只說和傅義相談甚歡,他是個思想開放的青年。(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九章 上頭條
一曲結束,林子軒離開宋家三小姐,朝著自己那個圈子走去。
那裡有平禁亞和鄭證秋等人,正在圍繞著胡拾交談。
胡拾有種西方紳士的派頭,講話很有感染力,是那種在任何場合都能成為主角的人物。
林子軒相對來說年輕了一些,暫時缺少一種掌控全場的能力,但也不會被人忽視。
平禁亞是永珍書局實際的負責人,對於出版新文學書籍的興趣不大,不過如果能把胡拾拉到永珍書局來,能為書局增加極大的名氣。
每個出版社都有自己的招牌作家,出版社為作家賣力宣傳,作家給出版社帶來聲譽。
這是雙贏的事情。
如今永珍書局的招牌作家是林子軒,如果再加上胡拾,那就更好了。
所以,平禁亞對胡拾頗為熱情。
他已經從鴛鴦蝴蝶派作家的身份成功轉變成了出版界的精英人物,眼光也不再侷限於作家圈子,而是朝著實業家的方向發展。
至於鄭證秋,經過《大鬧天宮》之後,他成為中國最炙手可熱的電影導演。
他逐漸完善了一套自己拍攝電影的理念,在《三打白骨精》拍攝完成後,他就不會繼續拍攝這個系列了,重複對他來說沒有意義。
他要拍攝自己想拍的電影。
林子軒對此表示理解,大師和學徒的區別就在於有沒有自己的想法。
中國電影不僅需要商業片,也需要內容深刻的文藝片,雖然文藝片會賠本。但值得嘗試。
正在眾人閒聊的時候,徐至摩帶著創造社的三人走了過來。
在這場聚會上。創造社的三人較為孤立。
他們得罪了鴛鴦蝴蝶派的作家,得罪了文學研究會的成員。得罪了上海的不少媒體。
他們自詡為天才,認為所有人都是錯的,只有他們是對的,他們要創造未來。
“我們自我創造的工程,便從你貪懶好閒的第七天上做起。”
這是1923年5月13日郭沫偌所寫的《創造週報》發刊詞,叫做《創世工程之第七日》。
他認為上帝創造世界太不負責任了,他要接替上帝來繼續創造這個世界。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