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這麼早就喜歡我,我會對你好的。”
教養極好的辰想罵人,你不知道有純粹的朋友君臣關係麼?你不知道知己麼?為什麼要那麼理解自己的話?為什麼兩個男人就不能純潔地相互注意麼?有時候辰想不清楚自己怎麼就和杜維到了這一步了,但是自己又似乎完全離不開杜維了。辰不想糾結這個問題了,關好門,隨手換下自己的外袍,屋子裡其他人早就識趣地出去了,鬱金香公爵在,保護皇帝的重任他們是不用做了,鬱金香公爵保護地要更好啊,人家可是聖階強者,能領薪水不用幹活簡直是修來的福氣啊。
杜維眼睛裡閃過火花,眸光沉了沉。
辰好笑地看著他:“這是白天,你想什麼呢?地方的總督們要回來述職了,我還沒想好怎麼安排他們呢。”
杜維迅速起身,抱住辰的腰。他早就不是那個十幾歲的還需要仰望辰的小男孩了,他現在比辰要高出半頭,杜維滿意極了,自己的老婆比自己高哪個攻能受得了?(受比攻高,讀者刷負作者受不了啊QAQ)
辰的身子早就已經習慣杜維的擁抱了,也不會和一開始一樣會僵硬,但是不代表他能允許杜維的手在他的腰間亂摸,越來越有往下的趨勢。
“我有正經事呢,處理不好,鬱金香公爵親自去替我處理?”
“你捨得麼?”杜維把頭埋在辰的頸窩,他已經打定主意,不管辰說什麼,賴著不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開玩笑,朝堂上順著辰,那是寵溺風,進了臥室就要讓他知道誰才是攻!
辰自然知道杜維怎麼想的,他也沒覺得自己做受有什麼不可以的,對方是杜維嘛,只要在一起,怎麼都可以的。重生之後,他對這個人的關注最多,不知不覺把自己搭了進去。辰無奈地轉身回抱了杜維,雖然很累,但是這種要求男人也不是很想拒絕,更何況,整個國家沒有名義上的國母和妃子,只有鬱金香公爵一個人身兼數職。當初不是沒人想把女兒送進宮中,不提皇帝的顯貴,就憑辰的風度氣質外貿,大部分的女人不會拒絕。可惜,最後這些人都很慘,鬱金香公爵的手段不是蓋的。
“我晚上有個內閣會議,你知道吧?”
“嗯,”杜維胡亂答應著,不管怎樣,先進去再說吧,受的這種分心,是在質疑攻的能力麼?
“不許留下痕跡。”辰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我一定是太蠢了,還在讓他說話。杜維鄙視自己,然後咬住辰的嘴唇,把他所有的質疑吞到肚子裡。
雖然不是第一次遇到狂化的杜維,辰依然缺乏抵抗力,他迷迷糊糊地想著,我還要跟杜維說什麼來著呢?
第二天,辰醒來的很早,睜開眼就是杜維皺著眉頭的樣子。睡覺都不安心啊,辰覺得有些好笑,伸手撫平愛人眉宇間的不安。鬱金香公爵在大陸上幾乎已經封神了,真不知道他夢見什麼了,居然皺著眉頭,真是,可愛極了。
辰突然心裡冒出了這麼個詞,來形容旁邊的大陸上頂尖的強者。然後突然想起昨天杜維惡劣的表現,嘴角勾了勾。別誤會,這不是因為辰滿意杜維的表現,雖然杜維在某些方面的表現確實可圈可點,辰甚至有些時候“可歌可泣”。最近一定是對杜維太體諒了,他才這麼囂張地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想到這裡,辰覺得腎有點疼,這輩子好不容易修煉的體魄還不錯,他可不想死在床上,還是被壓死的。
昨天他其實想跟杜維討論一下杜維提的法定假日的問題。法定假日是杜維的一個提議,現在夫夫兩個人已經習慣了有什麼想法,現在臥室裡討論,再拿到朝堂上拍板。儼然,這個花海一般的臥室已經成為了帝國的內閣會議室。
經過長期的和罪民戰鬥,雙方几乎已經達成了不成文的約定條款,邊境安靜了不少。為了打持久戰,國內的物資供給也需要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