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一臉質疑地看著我:“提前走了?”
我很不要臉地堅持著自己的扭曲事實之詞:“嘖,可不是嘛,就是提前走的。”
嗤,老子怎麼會告訴他因為長時間被他圈養,我掐點算班車的技能根本就沒升過級。
他一巴掌輕輕地打在了我的屁股上:“凍著沒?”
我嘿嘿一笑,“沒,沒有。”
其實昨天看到季寶凡和阮元樂如此恩愛,我多少有些羨慕嫉妒恨,現在趁著沒人我也是像娘們兒似的好好撒了一番嬌。
“要不我們現在就過去串門兒吧!”我突然很想在那倆基佬面前秀恩愛,這麼想著,我就迫不及待地催促他,“走走走,現在就走。”
一念叨完,我就起身要走。
他一把拉住我:“先洗個澡。”
被他這麼一阻止我才發現,陸天旭的兒子們正從我的紀小菊裡緩緩而下,我尷尬地甩開了他的手:“還要你說嗎?老子正要去。”
他:“一起。”
我:“你先讓擎天柱變回汽車人形態,我可以考慮考慮。”
43。
我和陸天旭在浴室裡好生地切磋了一番後,我終於是踉蹌著從浴缸裡走了出來,我摸摸自己的小腰板,撫了撫紀小菊後,身殘志堅的我被陸天旭攙扶著來到了季寶凡的家裡。
我側著身子坐在他家的沙發上,正和季寶凡的兒子大眼瞪小眼呢,季寶凡就伸手拍了拍我的頭,深情地呼喚道:“旺旺。”
我一臉悲憤。
“汪!”真的旺旺也十分抑鬱,用一種不可置信的小眼神看著季寶凡:爹,你認錯人了,小爺在這汪。
“澤兒。”季寶凡又摸了摸真旺旺的頭。
“艹,我在這。”我忍不住罵出口,這簡直不能忍。
在網上我的形象被無數人與哈士奇對比也就算了,我實在不明白為何在三次元我還要受到這種屈辱。
還是被一個本身也是個犯傻的二屌逼。
我不甘地咬牙道:“求不調皮。”
季寶凡哈哈大笑,把旺旺從沙發上弄了下去後,就靠著我坐了下來,賊兮兮地問道:“剛被你傍家兒艹完?”
我驚恐地問:“你怎麼知道?”
季寶凡“Cei”了一聲,嫌棄地說:“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往人脖子上種草莓。”
我一眼刀子往正在和阮元樂聊天的陸天旭掃去,媽了個逼,我說我脖子怎麼那麼疼。
“你家旺旺和雪餅幾歲了?”我尷尬地轉移話題。
季寶凡似笑非笑地說:“旺旺5歲,雪餅4歲。”
我羨慕地看著他:“有一兒一女真好。”
“暈菜,雪餅也是公的。”
“居然有公的波斯貓?!”
季寶凡抽氣一巴掌就是往我腦袋上招呼:“腦子呢?”
我有理有據地反駁:“不都說波斯貓是貓中王妃麼?長得那麼雪白雪白的,做男人他們不覺得可恥嗎?”
“操你大爺,小爺我可不也白麼,你這是指桑罵槐還是怎麼著?”他一伸肘子就是繞著我的脖子死命地鉗制著。
我一副小人樣兒地求饒:“哎呦我的媽,我這哪敢,黑你完全就是情不自禁,”紀小菊一被牽動,我就“噢~”地痛吟出聲,“哥,輕點輕點,菊花疼。”
季寶凡一愣,又是一掌巴子往我頭上輕拍:“你丫能不能有點節操。”
我心裡暗嘲,大白天的玩車震,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比較沒節操。
我想是那麼想,但我絕對不能那麼說出來,否則我覺得我的死因可能會是“知道得太多了”。
我悲痛欲絕地看著他:“我要是能有那東西,我還能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