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外室!”
“老子的二兒子,天天往人家房裡鑽!輕薄、褻玩,卻連個喜歡都不敢認,更不要說對人家負責!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遇到你們這幫玩意兒!老臉都讓你們給丟盡了!”
寧王氣的在屋內團團轉:“哦對,李晗外室的事兒,還有你的手筆!你到底想做什麼?!”
李胤揉了揉眉間,一副不願多談的模樣。
寧王皺了眉:“不能說?”
李胤抬眸看了他一眼:“不想說。”
“行!”
寧王一屁股重新坐了下來,開口道:“你不想說,本王也不勉強你。喚你過來,還有一件事兒,今兒個晚間,王妃和晗兒來尋本王,讓本王書信一封,前往平陽提親。”
聽得這話,李胤頓時皺了眉。
“據王妃和晗兒所言,楚煙己經應下了婚事,明日家宴,本王會當面詢問楚煙,若她確實同意,那本王的書信會帶著晗兒的庚帖送往平陽。”
寧王沉聲道:“即便晗兒有諸多缺點,但他總歸是本王的世子,王妃再不好,那也是本王的髮妻,本王不希望因著一個婚事,弄得他們名譽掃地,成為旁人茶餘飯後的笑柄,在京城抬不起頭來。”
說完這話,他深深的看著李胤,緩緩開口道:“太子殿下,可否允了臣的請求?”
李胤轉眸迎上他的目光,沉聲吐出一個字來:“允。”
夜深且長。
李胤離開之後,楚煙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毒己散,可她心裡卻堵的慌。
李胤待她是極好的,今晚若不是他,此刻她怕是己經毒發作,血液沸騰而亡。
她嘴上說著他佔了便宜,可事實上她心裡清楚的很,與那些所謂的便宜比起來,他是救了她的命,她才是沒理的那方。
而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他放冷話,他哪怕是再熱的心腸,也該被凍傷了。
他應該,以後都不會來尋她了吧?
楚煙心頭生了幾分愧疚,讓她的心沉甸甸的。
罷了,糾纏不清註定沒什麼好下場,等她攀了高枝,解決了平陽王府的危機,以後多幫襯著他些當作補償吧。
左右睡不著,楚煙便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她要攀個什麼樣的高枝,怎麼個幫襯法,才能對李胤有所助益。
如此這般胡思亂想了半個時辰,她終於有了些睏意。
正要閉眼睡去,忽然窗戶微微響動。
她連忙轉眸看去,只見李胤帶著一身冷意,進了屋。
楚煙一愣:“你……”
李胤不說話,只深深的看著她,一邊朝她走去,一邊伸手脫衣衫。
等來到床邊的時候,己經脫的只剩下褻衣褻褲。
他徑首上了床榻,掀開被子躺了上去,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我是你養的狗麼?你讓我來,我就來,讓我不來我就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