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把疑問說出來,相信其他人心裡也有些小想法。大家都沉默著,把槍舉好。
姜紹炎的意思,我們不急著開槍,一點點走過去,看看具體形勢再說。
我們分成兩組,姜紹炎和鐵驢打頭陣,我們仨緊隨其後。這麼離近後,我觀察到,這些人都背對著我們,穿的衣服也不太一樣。
有的寬袖口大衣袍的,像是明代的服飾,有的戴個大圓帽子,讓我想起元代了。
姜紹炎擺手讓我們止步,也讓我們別放鬆,他自行把揹包拿下來,從裡面找出鐵八爪和繩索。
我們與這些人相距少說有三四十米,我能明白姜紹炎的意思,他想撇鐵八爪過去試探,但這麼遠的距離,鐵八爪能撇到地方麼?
我帶著懷疑的態度。姜紹炎卻打消我疑慮,露了一手。
他握著鐵八爪,原地轉起陀螺來。這麼轉了五六圈之後,估計是覺得夠勁兒了,又一下把鐵八爪丟擲去。
我都能聽到,鐵八爪夾著一股呼呼聲,直奔向遠處一個人的腰間。
這期間,這些人都一動不動,等鐵八爪死死抓住那人時,他更是依舊沒反應。
姜紹炎拽著鐵八爪收力,卻發現把連著鐵八爪的繩子拽直起來了,那人還是不肯回頭。
我趕緊過去幫忙,我倆這麼一起使勁,鐵八爪拽人的力道更狠了。那人身子也被帶的微微有些往後了。
姜紹炎咦了一聲,又叫我加點力氣。我真不客氣了,拿出一副拔河的樣子。
僵持了一會兒,我覺得繩索一下鬆了,我也被慣性一帶,半坐到地上。我沒在乎這些,盯著那人看著,想知道他怎麼樣了。
但就是這一眼,我看愣住了。
☆、第四十九章 血河之子
我跟姜紹炎合力拽扯之下,竟讓那人居中斷開了,上半身被鐵八爪拽到了地上,下本身依舊站立著。
我腦海裡冒出一個詞,死人。但死人怎麼會站立呢?這又讓我想不通。
鐵驢很敏感,還就勢要瞄準射擊,試探一下,姜紹炎及時把他喊住。
我覺得姜紹炎不反對鐵驢開槍,但他不想因為槍聲而暴漏我們的行蹤。
鐵驢一定考慮到這點了,點點頭把槍放下來。隨後他又按姜紹炎的手勢,把鐵八爪拿了出來,像姜紹炎一樣原地打著陀螺,藉著勁把鐵八爪甩出去。
這個鐵八爪又勾住另外一個人,我跟一個特警都上去幫忙,我們三人合力,一下就把這人拽折了。
只是他折的部位跟之前那人不一樣,是從小腿開始斷的。
鐵驢不想停,雙手倒騰起來,想把鐵八爪拽的大半截身子拉過來看了一看。
姜紹炎說不讓鐵驢費這力氣了,又招呼我們,一同過去看看。
我們警惕的靠近,還繞到這排人的前面。如此近距離的觀察,我發現這些確實都是死人,只是他們腳下的地表異常的熱,也因為常年被這股熱氣一烤,讓他們漸漸成了乾屍。
我們又挑了幾具乾屍,一同用力,把他們放倒了。
乾屍腳下有兩根一尺來長的鋼釘,直接順著他們腳掌戳到小腿裡去了,而他們身上關節處,也被鋼釘固定起來。這麼一來,死屍才會像正常人一般站立。
我猜這是一種懲罰,這些人也絕不是大盜的同夥,更可能是來自不同時代的入侵者,有盜墓賊或探險家之類的。
我很想感嘆一句,心說這些人竟然以這種方式,跟祖爺爺或孫子輩的人聚在一起了。
我們忙活完這事,外加剛才趕了這麼久的路,都有點累,姜紹炎讓大家歇息五分鐘,也吸吸菸提提神。
我們各自吸菸,很少說話。有個特警還時不時看著身旁的河面,“欣賞”這裡的血色美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