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蘭曉詩回到南原已是下午,韓江林在機場接到蘭曉詩,迫不及待地把抽籤的情況告訴了蘭曉詩。蘭曉詩不像韓江林那麼興奮,她冷冷地說,沒想到我老公也迷信起來。韓江林說,這不是迷信,或許裡面包含著人類目前無法破解的資訊。蘭曉詩說,江林,我已經告訴過你,不要想孩子的事,你再給我說這事,我會有心理壓力,這次我到上海,專門花一兩天時間跑醫院,有名的幾家醫院我都去看了,從國內目前的技術水平來看,還無法解決我們的問題。韓江林說,你還要向博士看什麼呢?蘭曉詩覺得韓江林的話裡懷有某種不善的意思,隱忍住火氣,說,這事我們回家再說,好嗎?
韓江林吃了一個軟釘子,自然沒趣,一路無語。
曉詩策劃已經搬出了原來的房子,不再單純搞策劃,主要方向變成經營廣告業務,名字也改成了思遠現代傳媒公司,思取詩的諧音,遠取媛的諧音。傳媒公司經營的業務已經數十倍於曉詩策劃室,聘用人員達十人。曉詩策劃室成了曉詩的住所,鄧媛媛仍住與曉詩同住。
房子傢俱很少,安靜而空闊。大門一關,兩人就有了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回到了屬於自己的小天地。小別似新婚,兩人來了一個長長的熱吻。韓江林動了心思,手便在妻子身上動作起來,蘭曉詩分開韓江林的手,說,急什麼,晚上吧。韓江林興趣索然,有意抱怨道,沒病住院真是坐牢啊。
蘭曉詩給了他一個擁抱,我不是趕回來陪你了嗎?你在省醫住院還好,天然林事件領導小組研究確定,有人要付出坐牢的代價。韓江林說,不是說只處理事件當事人嗎?那是縣委的意思,現在是省裡出面調查處理,省裡能按縣裡的意思辦嗎?縣委和政府的主管領導能不能自保還難說。
組織部長(82)
偵查小組上山勘查所有的現場,得要多長時間才辦完案啊。韓江林的意思,自己要在醫院呆多久的意思。
蘭曉詩說,爸爸說這是縣裡和市裡共同制定的應對省裡的策略,把天然林事件熱點拖冷,冷點拖冰,等上級轉移了視線,在幹部的處理上就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儘量化了。
看似必須走一著棋,居然隱藏著這麼深的奧妙。從這一點上看,自己在政治上真的非常幼稚,必須加強鍛鍊以提高政治修養。
曉詩洗畢風塵,換了一套寬鬆的休閒服,問,晚上你想吃些什麼,我給你做。韓江林看著曉詩柔媚的樣子,心思一動,站起來擁住妻子,我想吃你。曉詩輕輕拍了拍他的臉,笑著說,晚上有的是時間,這麼猴急幹嗎,是不是在醫院裡閒出病來了?韓江林說,飽暖思*,這些天我腦子裡全是你,夢裡都不知道抱了你多少回了。曉詩聽了有些感動,既然那麼餓了,那就來吧,目眉含情,牽著韓江林的手款款走進臥室。
不知道是兩人心情太急迫過於緊張,還是以前失敗的陰影影響了眼前的氣氛,曉詩的身子清冷而僵硬,韓江林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等到顫顫兢兢地調動起曉詩的情緒,他自己又洩了氣。面對蘭曉詩曼妙的身體,韓江林彷彿捧著一個玉人,手重怕碎手輕使不上勁。
春暖花開,待到韓江林進入,曉詩一陣強烈的痙攣。為了不讓丈夫失望,她咬緊牙關堅持了一會,終於抵不住啊地痛苦尖叫起來。韓江林滾到了邊,羞愧地看著妻子,對不起,是我不好,你,沒有事吧。
曉詩不安地鑽進韓江林的胸前,小聲說,江林,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曉詩,是我傷害了你。
曉詩搖晃著頭說,不,你沒有傷害我,我這是病。
望著韓江林不解的神情,曉詩解釋說,性生活出現痙攣,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