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不知道是,這幾天他的名字被別人提起無數次,而且被一個人想了無數次。
給爺爺扯了塊布料後,秦婉瑜被角落壓著的一塊深色布吸引了目光,“同志,這塊料子賣嗎?”
售貨員瞥了一眼,“小姑娘,這布不好,顏色淺,沒人要,做的衣服不耐磨,你要是想買,可以多給你一點。”
“行,給我來兩塊,我回家做衣服試試。”
買完布的秦婉瑜心滿意足,陳秀玲看了下手錶,上班時間也快到了,把秦婉瑜送到車站,就準備回醫院。
臨走前不忘囑咐:“路上注意安全,你舅舅打聽到了地址我第一時間就幫你把東西寄過去。”
秦婉瑜感謝道:“謝謝舅媽,你放心,快走吧,別遲到了。”
倆人揮手告別,秦婉瑜要坐的班車也來了。
班車搖搖晃晃,冬日的暖陽曬在身上特別舒服,不一會兒,秦婉瑜就睡著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在她身上摸了一下,秦婉瑜立刻驚醒。揉了一下睡得惺忪的眼睛,環視四周。
看到右邊有個小個男人,頭髮短短的,戴著一頂有點破舊的黑色帽子,兩隻眼睛四處打量,身材精瘦精瘦的,兩隻手沒拉著扶手,自然地垂在身體兩側。
男人奇怪的狀態立即引起秦婉瑜的警惕,哪有人坐車不拉扶手的?路況不好的地方,車子顛一下直接就能把人顛飛起來。
秦婉瑜也睡不著了,歪著頭,假裝又睡著了,實際上眯著眼睛偷偷地觀察著這個奇怪男人。
可能是感覺到秦婉瑜睡醒了,不方便再次下手,男人一直藉著車子晃動,在秦婉瑜身側蹭了幾下。
秦婉瑜想著既然他不敢再伸手,自己也沒辦法把他怎麼樣,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姦捉雙嘛。
因為秦婉瑜一直都保持著警惕,就沒能給奇怪男人任何機會,但是已經摸過一次秦婉瑜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放過再摸一把的機會?
所以不管車上的人如何變化,他都沒有離開秦婉瑜身邊一步,一直守在秦婉瑜右側。
當車上的人下得差不多了,離秦婉瑜的要下的站越來越近,秦婉瑜自然坐直身子,開始觀察車窗外的建築。
車緩緩地進站,車門“哐”地一聲開啟。要下車的人魚貫而出,就在人快下完,車門快關上的時候。
秦婉瑜身側的奇怪男人狠狠地抓了秦婉瑜一把,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三步並作兩步地跨步跳下車,“哐”地一聲,車門應聲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