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放進了她的嘴裡,手指輕輕的在她的喉嚨上揉了幾下。這樣的藥丸入口即化,所以,北辰軒倒是也沒有費什麼事情。
手掌放在她的雙肩之上,內力不斷的朝著她的身體湧去,憑藉著那一絲微弱的感應,使得內力牽引著藥力在欒羽身體內的各處經脈中游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浴桶內的藥力也被欒羽吸收進了體內,隨著時間的推移,北辰軒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頰變的更加蒼白了幾分,額上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的滾落,落在了浴桶之中,最後融在了水中。
“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內力已經去了七七八八,蒼白如紙的臉頰上浮現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與此同時,房門被人開啟,隱嫦看到了倒在浴桶邊上的北辰軒微微一驚。
“軒少。”就要去扶他,卻被北辰軒阻止了。
“給……羽……兒換衣。”有氣無力,似乎沒說一句話對他而言都是極大的挑戰。
“嗯,好。”隱嫦點點頭,將欒羽從浴桶中撈出來,一襲白衣早就被誰浸溼貼在了身上,露出了玲瓏的曲線,可惜,某人卻是沒有那個力氣再去觀賞了。
一陣微風吹過,燭火晃動,剛剛將欒羽放到了床上的隱嫦猛然回頭,卻是看到了原本倒在浴桶邊上的人已經消失不見。秀眉微蹙,她記得,軒少好像說過,他的師父回來接他的。
“好厲害的人。”低語一聲,收回了目光。取了毛巾和乾淨的衣裳給欒羽換上,因為不放心,所以,她撤了浸溼的錦被,又重新拿了一床被子給自己蓋。
“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拼命?”夜色下,依稀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腋下夾著另一個人在狂奔。
被夾著的那人只是撇撇嘴,並不說話,像是死人一樣無力的垂著四肢,若不是那雙出奇明亮的酒紅色的眸子,見到他的人定會以為那是一個死人。
大概一刻鐘的時間,北辰軒便看到了一間破廟,此時力氣也恢復了一些,“師父,我是弱者哎,你能不能客氣點。”說話也流暢了,儘管聲音很小。
“哎,年紀大了,聽不到啊。”隱世嘆了一口氣,側頭裝作打量這個破廟的模樣,遮住了眼中的那一抹戲謔。
“裝模作樣。”北辰軒不屑的撇撇嘴。
“砰。”的一聲被扔到了乾草上,北辰軒“哎呦”一聲,感覺全身的骨肉都散架了,“你故意的吧。”
“呵呵,不好意思,沒夾住。”隱世笑的很假,抖著腿很是嘚瑟的模樣。
“師父,幫我傳一個東西吧,都沒來得及和小羽兒話別。”北辰軒扁扁嘴,配著那蒼白的臉頰的確是有幾分病弱的模樣。
“你沒跟她說你要離開?”隱世問道。
“沒有。我點了她的睡穴。”北辰軒垂著眸子,哎,小羽兒一定恨死他了。
“傳什麼?”隱世算是無語了,平日裡挺精明的一個人怎麼到了這種事上就婆婆媽媽的了。
“有紙筆麼?”說真的他真的不抱什麼期望。
隱世搖搖頭,蹲下身子,瞥了一眼北辰軒壯碩的上身,從他內衣的上面撕下一塊,“寫血書吧。”說著抓起北辰軒的手指放進嘴裡就替他咬了一個口子。
“老頭子!”北辰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拿過碎布放在地上,艱難的翻身,讓自己趴著,閉目思考著應該寫什麼。突然之間想到,欒羽昨日似乎對他說過“滿目盡是花殘”這句話。用手指在碎布上寫了幾個字,待得字跡幹了之後交給了隱世。
“穿好衣服吧,也不怕著涼。顯擺自己身材好嗎?”隱世接過碎布瞥了他一眼,說不出臉上是什麼表情。
北辰軒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也沒有什麼力氣再跟他說了,兩眼一閉,開始閉目養神。
隱世撇撇嘴,走到了外面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