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去打擾人家夫妻的好事。
大半夜的一身想殺人的氣勢可怕不說,要是害得人家媳婦日後不幸福,那可是罪孽。
羅溪玉只得放低姿態,輕聲慢語的,他叫她下來,她就更得攀緊了,然後低聲小心跟他說:“聖主,你以為人家半夜在打架啊,所以你要去把他們通通趕出去,或者殺了?”
……
羅溪玉不待他反應,立即又道:“可是,你猜錯了,人家並不是在打架,人家是在做親密的事,你想不想知道他們在做什麼,怎麼會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你想知道的話,我告訴你啊……”
聖主聽到話,不可見的猶豫了下,帶著一絲未褪的怒意及難辨幽暗的目光看向她。
“你知道?”大概是隔壁聲音漸漸小了,床也不撞牆了,除了幾聲女人似埋怨聲一直在說著什麼,總之羅溪玉的“拖延大法”有點效果了。
聖主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還爆發那麼強烈,可羅溪玉一摟緊他,對他輕聲細語,柔軟貼著他的面頰,他立即就不動了,連火氣都似下去了些。
“我當然知道。”不怕這龜毛男人不問,問了就說明他好奇了。”可是老掛在他脖子上,她也很累啊,於是她央求道:“這個,說來話長,我手腕快沒力了,聖主,咱們還是到床上說吧,我一定仔細說給你聽……”
聖主川景獄在黑夜裡,由狐疑心到相信她的話,目光中的怒火終於慢慢平熄,他轉移目標的看向面前這個如白荷待放,吐氣如蘭的女子。
之前在床上還連手都不讓他碰一下,現在柔軟的身體卻整個都在他懷裡。
他目光閃了閃,有了那麼一絲光亮,也不知是羅溪玉主動投好的態度還是牆那邊終於平靜下來,或者他確實好奇,總之,只停頓了一下,聖主垂在身側的手,便慢慢撫向懷中女子的香背,輕輕觸了觸後,便用力的攬在懷裡,雙手將她託於身前,如抱著孩子一般,果斷的,利落的轉身向床邊走去。
☆、第四十二章
屋裡乳白色半尺高的油蠟,從整根一直燃成了蠟油,最後化在了銅製燈盤裡,雖然沒有了蠟光,但天色也已慢慢的放亮,羅溪玉養成早起的習慣,無論睡的多晚到時間一定會醒過來。
此時,她小心冀冀的轉頭探了探,見聖主似乎還在睡,於是她有些面紅的輕輕的拿開他摟著自己腰間的手。
剛要起身,聖主便突然手臂一緊,將懷裡溫香軟玉又樓了回去。
因昨夜她使了渾身解數,此時正光溜溜的只著一條薄薄綢褲,衣服都不知被扔到哪去了。
透過微微發亮的窗向裡看,只見床上男人懷裡的人,當真是如羊脂軟玉雕塑一般,那身體的線條多一分而肥,少一分則瘦,美的直讓人屏息。
可惜這美景別人卻看不到摸不著,只為此時仍閉目的男子所獨享,他的手這時正放在女主那圓潤若無骨的肩頭,手指微微的收攏。
羅溪玉雖然微愣了一下,但聖主睡覺醒覺這事她知道,並未覺得驚嚇。
不過想到昨夜的事,她有點尷尬羞愧,於是她急忙勸道:“聖主,天還沒亮你再睡一會兒吧……”
……
聖主顯然還在半夢半醒之中,一半睡著一半清醒,手心似捨不得那滿掌細嫩柔軟如脂的觸感,並不放開她,不過在女子貼近她,輕輕的勸說時,一股清香的蘭香夾著暖暖的氣息,溢了滿鼻滿口,聖主終於睜開了眼晴。
這世上人,口中之氣多有汙濁,他因嗅覺的原因,最厭惡的莫過於別人的近身與說話,這會使他心情一度變得極差,偏偏卻對眼前女子無半分排斥,除去開始時微微的心裡不適,後來竟會覺得舒適的很,常常還會故意縱她多親近些。
而昨夜過去,他發現嘴除了用來吃飯,還可以用作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