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劍倒是掙脫,搖搖尾巴便往門口走。哎~血劍,人和動物有很多區別,比如說我們沒尾巴!一把抓住那條左晃右晃毛絨絨尾巴,前者嘴角有些抽的轉頭看我……。。
那一刻大家都僵硬著,門外傳來羅飛的聲音“血劍,寒蕭給你找了條漂亮的母狗!~”
它也不怕痛,死硬的掙脫。留給我個我淫笑的回眸!
“那個,血劍你是狼,不是狗……”覺得還是有必要提醒它下,可血劍大概是禁慾太久也不管對方是什麼,噌的聲穿了……。。打仗時怎麼就沒見到過這速度?見色忘友的傢伙。
房裡只剩我們了………他就這麼抱著,我就這麼看著……。
“我懂唇語。”要面對的終究要面對……
他走到我面前,滿臉的淚痕慘白的臉色,哎~這兩天是沒睡好吧。
死死的咬著唇,和以前一樣。“對不起,母妃對不起你!笑天”聽不見聲音但他應該是這麼說的。
搖搖頭“無所謂了”不知道此刻我的語氣是如何,但一定是漫溢著滄桑。
又被抱住,感到從髮絲流淌下的水珠打溼了我的臉頰。苦笑著推開他,掀開中衣裸露出傷痕累累的上身,指著左胸“不是這具身體的問題,而是這!這裡面的心已經血肉模糊了!你知道不知道!臨雲若!”一字字的咬出他的名字,頭一次,頭一次叫出他的名字。
搖晃著單薄的身軀,無力的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如此的他……
不忍的撇過頭狠著心“出去!求你出去!”
他還是這麼細心,竟連衝出去時都不忘順手關門。
輕輕合攏的關門聲像一條指示一個暗示,那一瞬間淚水決堤了。戰死沙場時沒哭過,他不認我時沒哭過,陰暗的牢房中孤單時沒哭過,被三皇子刑虐時也沒哭過,就連知道自己聽不出見時也沒!可現在……
有多久沒哭過了?好像上次哭泣是在六年前沉死的時候吧……。
累了,睡了………
好像有人在輕輕撫摸我的頭髮,下意識的往那靠靠。可對方好像哭了……
第二天清晨,父皇親自上門,大概是看到我在床上貼得那張紙條:我懂唇語,便放下手中的筆墨。
“笑天,我不能過重的處罰痕凝,但我已經奪了他母妃皇后的封號。”擔憂的神情是怕我不滿意吧,見我沒表示父皇接著補充“笑天如果你願意,我可以封雲若為後!”
淡笑著搖頭“不必,封二皇子戰肖吟的母妃為後吧~”
一個別國的皇爺做妃子已經很讓臨國為難了,現在還要封他為後?而且蓉妃品格絕佳,不喜爭鬥。戰肖吟應該會感激我吧,到時候這朝廷的格局又將改變。等等!怎麼考慮半天還是為了這些?哎~果然是辛苦命啊!~
隨後他便不再說什麼,走了……。。
第二天父皇昭告天下封蓉妃為後。痴痴傻傻的躺在床上,渾渾噩噩的過著日子。
天賜也天天派人送信,可我一封都沒拆過,我怕我會辜負他,我怕他會不要如此的我…………
日出日落生生死死幾經回?
或許是不願在目睹頹廢的我,寒蕭這幾天不再來看我,文濤次數也少了……。
諾依一如從前還是那般溫柔,細心的照料我的一切。直到有一天……。又一次趕走他們時,諾依爆發了。
撲喊著拎起我“笑天不要了!不要再這麼折磨自己了好不好!”淚水劃過臉頰他顧不得擦去“既然不想做了,那我們離開!我們離開這!”
“離開這?”迷茫的複述,除了這我還有哪兒可去?
“對!我們離開!我們去江湖!”堅定的神情,純淨的眸子。這是我喜愛的孩子吶~
還在思考時,寒蕭從外走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