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就是一個侍人,有什麼資格替你家主子說話?」
「信與不信全看殿下。」阿九也不再多說。
沈翊楠就這麼看著阿九,一直到阿九都要放棄,等著王爺進京來救小公子了,可沒想到沈翊楠竟然同意了,很快就有侍衛送來筆墨紙硯,他抬頭看了眼沈翊楠後就開始提筆寫信。
一封簡短的書信很快就寫好了,阿九將信拿起來交給一旁的侍衛,他並不擔心沈翊楠或者是她身邊的人能從這封信中看出什麼端倪,他們鎮南王府的暗衛都有一套密語,而這封信只有他們自己人能看懂。
信很快就來到沈翊楠的手中,沈翊楠看了一下,隨後抬起頭來看著坦蕩蕩額阿九,她將信交給身後的柳昭,隨後就起身,「既然這樣,孤就等著鎮南王將摺子遞來,不過這期間孤覺得你們還是不要出去得好,畢竟孤不想看到礙眼的人往孤的人身邊湊。」
「阿九明白。」
沈翊楠來到林杉的牢房,她一直都知道這個林杉乃至林府打的是什麼主意,她冷眼看著裡面跪在地上求饒的林杉,她微微抬手,牢房的門就被開啟,兩個侍衛將還在大喊大叫的林杉從裡面拖出來,一路走到刑房內,將她吊起來。
「孤倒是沒想到你們林家竟如此膽大,敢將主意打到孤的人身上。」
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阿圖都告訴她了,若不是那日煙霧太大,只怕真的要被這個林杉得手了,沈翊楠心裡一陣後怕,看著林杉的眼神彷彿她就已經是個死人一般,被堵住嘴的林杉滿眼的驚恐,她瘋狂的搖頭,只可惜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柳昭,這人孤就交給你了。」
「臣明白。」
沈翊楠說完就離開了,等她出去後那石蘭煙還跪在那兒,沈翊楠走到她的身側,居高臨下的看著石蘭煙,「你這樣真的值得麼?你既然入京了不就是想擺脫那些人麼?」
「那是臣的弟弟,臣求殿下開恩。」石蘭煙臉色蒼白,她咬著牙將這句話說了出來,只是那握緊的拳頭卻無聲的訴說著她內心有多麼的複雜。
「你回去吧。」
沈翊楠踩著矮榻上了馬車,馬車直接離開了,石蘭煙卻沒有要起身的準備,她就這麼跪著,倒是暗處的章萊忍不住的砸吧了一下嘴,伸手撞了撞身邊的江雲「你說這石蘭煙做夢都想擺脫鎮南王,為何還要在這個時候巴巴的跑來想要救那石安敏,賤得慌?」
江雲無語的看了眼章萊「咱們來偷聽到時候被殿下知道了,殿下定會饒不了我們的。」
「你以為她不知道麼?咱們來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一直沒說顯然是預設了,你快告訴我為何那石蘭煙還要巴巴的來救石安敏。」
江雲無奈的說道「石大人的父親至今還在鎮南王府,只要她一日不將她的父親從鎮南王府裡面帶出來,明面上石大人依舊是鎮南王最寵愛的女兒,她就要救那石安敏。」
章萊砸吧了一下嘴「難不成殿下要是真的要將那石安敏給殺了,那石蘭煙還要給他陪葬不成?」
「她不至於,但她的父親會。」
章萊「……」
沈翊楠剛上馬車準備回去,就收到暗衛的信,信上說有人在賀望樓想要見她,沈翊楠伸手敲了敲車壁,「去賀望樓。」
「諾」
第59章 晉江首發
廂房內陷入了沉寂,沈翊楠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的人,滿眼的複雜還有一些說不出的情緒。
「怎麼,太女殿下看到臣這麼驚訝的麼?」
最終還是沈翊楠對面的女人將這沉寂打破了,她手中捏著茶盞,看著沈翊楠,嘴角還噙著一抹笑容,只是臉上一道從蜈蚣似的傷疤卻讓女人這個笑容顯得有些猙獰。
「孤在來的路上一直都在想會試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