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動作緊握成拳,溼透的衣衫下鼓起肌肉的弧度,手背上青筋賁起。
孟允棠看著因為他仰頭的動作而變得更為突出的喉結,以為這是種暗示,就親了上去。
賀礪渾身一僵,伸手捏著她的後脖子就將她拉開了。
孟允棠目光迷離一臉懵懂地看著他,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誰知下一瞬他俯過臉親了上來。
他主動的時候她向來是沒什麼招架之力的,只能勉強承受。
他左臂摟著她的背,右手順著她被迫仰起的脖頸往下撫,男人修長剛勁的手指與女子細嫩白皙的脖頸形成鮮明對比。
他在解她褙子上的扣子。
孟允棠察覺到了,心裡很慌張,但她沒有拒絕。
比起被他永遠囚禁,永遠見不到阿爺阿孃和弟弟家人,別的代價她都可以接受。
將短袖褙子脫下來扔在水中後,賀礪喘息著放開她,垂眸看向她的上半身。
孟允棠張著小嘴在那兒喘,雖是想好了不拒絕,可見他看,還是忍不住羞怯地環起雙臂擋在胸前。
春衫輕薄,凝脂般的肉色從那溼透了的淡粉色小衫中透出來,似乎比赤i裸更誘人。
賀礪抬眸看她,目色晦暗,眼底卻又似有火在燒,看得孟允棠戰慄不已。
越怕越想討好,她鬆開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腦袋也跟著偎過去,顫顫道:“我喜歡你。”
賀礪一把將她抱起來,站起身下了臺階,往另一側的池邊走去。
沿著臺階走出湯池,兩人衣服上的水嘩啦啦地往地磚上流,他也不管,抱著她往立
() 著衣架的那扇門走去。
穿過一條短短的昏暗的過道,繞過屏風,熟悉的臥室內景出現在孟允棠的眼前。
原來賀礪這間臥房屏風後的那扇門,是通往後面那個湯池的。
房內燭火幽幽,賀礪抱著她來到床榻前,直接將她放在了榻上。他自己則站在榻前,一邊緊盯著她一邊單手拽開金玉交織的腰帶,隨手扔在地上。
床上的小娘子嬌柔地仰面躺著,溼透的衣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線,長裙下襬因為他方才放她上床的動作翻卷了上去,露出兩條瑩白圓潤的小腿,腳趾頭緊張地蜷起。
賀礪解了兩顆外袍上的扣子,便不耐煩地一把扯開。
孟允棠無助地躺在床上,看著他站在床前寬衣解帶,眼睛像什麼野獸一樣在昏暗的光線中晶亮地盯著她。她瑟瑟發抖,眼眶裡又逐漸泛起了淚花。
他赤i裸著肌骨強健的上半身上了床,覆在她上方,右手托起她的後頸吻上她的嘴。
孟允棠自覺今晚在劫難逃,淚珠子沿著眼角滑入鬢中,自暴自棄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被他親得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好親密,可是心裡卻好悲傷好難過,她不知道為何會這樣。
賀礪見她一開始還瑟瑟發抖,現在不抖了,還摟著他的脖頸配合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沿著她的嘴角一路吻到她柔嫩的脖頸上,伸手扯開她裙腰上的繫帶,將她外頭那條綠色綾裙和裡頭的粉色小衫給脫了下來,扔到床下。
綾裙裡頭還有訶子與襯裙,帶子不像外裙那般好找,賀礪沒找到,握著她軟綿柔滑的胳膊道:“自己脫了。”
孟允棠淚汪汪地抬眸看了他一眼,遲疑著將手伸到腋下去解襯裙的帶子,剛解了一半就崩潰了,伸手推著他哭道:“不要,我害怕……”
賀礪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摁在床上,發狠道:“和我就害怕,和晏辭不怕是不是?”
“我沒跟他睡過,我不是自願嫁他的。我沒喜歡過他,也沒喜歡過柳士白,我只喜歡過你。臨鋒哥哥,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孟允棠另一條胳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