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擦。笑容。
池愛上了她。
因為這是真愛。他給了她額外多的錢。第二天,第三天,他四處找她。但他不知她叫什麼,也不知該向誰問。莎拉的臉消失了。他焦躁不安,回到家裡又飢又渴。他只有出門偷了一條蘇格蘭狗,靠科學和回憶抵抗失眠。
第四天,他終於在另一處街角找到了她。
依舊一身黑色。依舊美麗得令他心跳。
直到他們十分親近時,她才認出他。
噢,寶貝兒,是你。
做愛之後。他問她叫什麼名字。
夜鶯。
這是什麼名字?
是我在街上用的名,甜心。
你的真名是什麼?
街上的我就是真實的我。你問得太多了。談話最浪費時間了。貓一樣的眯笑。好吧,你看……嘿,小色鬼‐‐再來第二次如何?我可以給你打折。
我會照原價付錢。
真的,你這個小甜心‐‐噢,別急嘛。來吧,抓著我的頭髮‐‐使勁一點,再用點力。我的小甜心。
他們以後經常約會。最少每週一次,有時二、三次。他們離市區越來越遠,有時開車到山裡。他們把車停在樹蔭後,一切都不為人覺‐‐他們都不想惹麻煩。
真正的約會。沒有在電影院裡拉手的極倔。他喜歡這種誠實。他們倆需要的都不是交談,更不需要謊言。
但他還是對她有了一點瞭解‐‐當她嘟起嘴唇時就喜歡交談。
她從城外來,先在按摩院裡幹了六個月,在一個皮條客的手下,現在她自己幹。那個皮條客是個兇狠的黑鬼,叫包喬,他誣陷她自己私藏嫖客給的錢。她給他看包喬在她乳下割出的傷口,粉紅色的一條。他對那條粉色晚個不停。
獨立給她帶來許多不便,她必須時刻隱藏行跡,躲著那些皮條容的眼線,因而只能在僻靜的街角招襪客人。更糟的是這些皮條客加大了活動範圍。她只有更向東郊轉移。不過在山裡沒有問題,這裡好極了。
我沒事,甜心,我週末和你約會絕沒有問題‐‐如果你關心的是這個。小甜餅。
她更主動了一些,但不願回答問題,也不願說明自己的口音。
他始終在疑惑:她到底是什麼人‐‐吉普賽人?
但他並不為這些秘密所困擾,相反,他喜歡秘密。他付錢;她獻身。如此而已。他在福特車上配了冰櫃,可以攜帶啤酒、可樂、核子蘇打水。她每次做完後都用冰鎮飲料漱口,然後用涼涼的嘴唇吮他的乳頭。他覺得電擊般顫慄,很快就可再做一次。
他已成為了一個專家,堅持時間越來越長。他主動提出以後按時間不按次數付錢。她驚喜非常,稱讚他是最解人意的寶貝。
她更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呻吟說她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就為我做你現在正做的吧!寶貝。
他給自己也起了一個街上的名字:美妙醫生。
頭腦中的畫面:美妙醫生切割夜鶯。偉大的祭祀。
噢,甜心,你這麼年輕就是醫生?
你吃驚了吧。
但你的確和醫生一樣有錢,是嗎?
想多嫌一點嗎?
當然想。
以後會的。
如果你是醫生,一定有各種各樣的可心藥了?是嗎?
毒品對你有害。
你在應付我,是嗎?
神秘地一笑。
他們約會二十多次後。她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