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立刻想到了三種可能的情況,&rdo;他說,&ldo;第一,是個精神變態的兇手。第二,由於某種情感而犯罪‐‐我把仇殺包括在這種可能性裡。第三,恐怖主義行為。有其他意見嗎?&rdo;
&ldo;團夥殺人,&rdo;施姆茨說,&ldo;她是某人的女朋友,卷進了某件事中。&rdo;
&ldo;犯罪團夥用子彈,而且他們不殺女人。&rdo;東方人說著,把肉塊從烤肉用的扦子上拔下來,盯著他們,吃了一塊。
&ldo;他們過去從未殺過任何人,&rdo;施姆茨說,&ldo;什麼事都會有個第一次的。&rdo;
&ldo;他們總是把屍體藏起來,納哈姆,&rdo;李說,&ldo;他們最不希望的就是把案件公開。&rdo;他又對達奧得說:&ldo;你們那些同事從沒發現過被第二團夥的小子們打死的任何一個人的屍體嗎?&rdo;
達奧得搖搖頭。
&ldo;你瞭解到有什麼團夥間的火併正在醞釀嗎?&rdo;丹尼爾問李。
東方人嚥下一大口啤酒,搖搖頭:&ldo;販賣印度大麻的幾個團夥都很穩定‐‐從黎巴嫩來的貨源很充足,讓他們每個人都賺了個夠。齊克和鏈街小於對被盜的貨也不再爭執。齊克還關心著鴉片市場,但就目前而言,任何人都還沒有向他挑戰的能力。&rdo;
&ldo;販賣瓜果的那些團夥怎麼樣?&rdo;施姆茨問。
&ldo;今年夏天的收成不好,所以可能會發生些衝突。但這還得再過一段時間,而且我們還從沒見到因為瓜果而殺人的事。&rdo;
&ldo;所有的事都按部就班地發生,&rdo;施姆茨說&ldo;我們正在以驚人的速度變得越來越懂事理了。&rdo;
&ldo;查一下各個團夥的情況,東方人。&rdo;丹尼爾說,&ldo;還要調查一下皮條客和妓女關係惡化這種可能性‐‐她是個街頭女郎,背叛了她的皮條容,他想殺一儆百。把她的照片拿給犯人們,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她。&rdo;
&ldo;遵命。&rdo;李說。
&ldo;還有其他假設嗎?&rdo;丹尼爾問。他見沒人回答,就說:&ldo;咱們還回到最初的三種假設上,從恐怖主義行為開始討論。表面上看,案子並非政治性的‐‐屍體上沒有貼什麼留言,也沒人宣告為此案負責,但還是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我們知道他們曾試圖把街頭犯罪作為一種策略‐‐刺殺施洛莫、曼德爾松的人喊著口號,在所羅門池塘附近槍擊徒步旅行者的暴徒也是這樣。那兩件案子都是半衝動型‐‐伺機而動‐‐而這一件卻更像蓄謀已久的,但吐通吉的那夥人對塔麗亞&iddot;吉達爾幹的事也挺像有預謀的。所以我們的思路要保持開放。納哈姆,我想讓你與辛&iddot;貝待聯絡一下,查查他們是否已經從海外或者任何地方偶然得到了有關性謀殺策略的隻言片語。伊利亞斯,你從那些線民那裡聽說什麼了嗎?&rdo;
&ldo;總是少不了有些傳聞的。&rdo;達奧得謹慎地說。
施姆茨的臉繃緊了。&ldo;什麼傳聞?&rdo;他問。
&ldo;口號而已,沒什麼具體的。&rdo;
&ldo;是這樣嗎?&rdo;老偵探擦著眼鏡說,&ldo;前兩天我倒見了些具體的東西,就在靠近各各他山附近的地方有些胡亂徐寫的話。&l;割掉猶太復國主義者的頭。&r;這件案子也許是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