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從來沒有,&rdo;女的說道,&ldo;很漂亮,主人應相當富有。&rdo;
&ldo;那個清潔女工和那屠夫在這之前殺害的三個女人很相似。&rdo;
施姆茨說道,&ldo;身材矮小,黑髮,比較漂亮。我們一直以為他們就將信鴿養在醫院附近,現在看來不一定,也許他們在給病人診治的時候便和病人聯絡好了,相約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會面。&rdo;
他停頓了一下,回頭看了下那幢房子。兩層,挺豪華。&ldo;能知道這幢房子的主人是誰就好了。&rdo;他說道。
&ldo;我和市政住房管理處聯絡一下。&rdo;女的說道,同時從坤包中掏出了對講機。
&ldo;現在來不及了。&rdo;施姆茨說道,&ldo;他們現在可能正在用毒品將她麻醉,準備將她送上解剖臺。呼叫一下法國山,告訴他們現在的形勢,並告訴他們我們將強行闖入,請求支援‐‐準備好一輛救護車。&rdo;
他看了那男的一眼:&ldo;上!&rdo;
他們迅速地靠近那幢房子,開啟了那扇鐵門‐‐上面滿是鏽跡,顯然主人不常來這裡‐‐走進了院子裡。房子四周種上了密密麻麻的義大利柏樹,將整幢房子嚴嚴實實地圍在中間,要穿過這牆綠牆是不可能的,但這堵綠牆的前後兩端都安上了一扇鐵門,連線兩扇鐵門的是一段通道,惟一可行的是撬開其中的一扇鐵門。他們將目光轉向了前面的院落,種滿了花草,沒有其他的東西,綠牆那邊,一樓的中間,是扇鐵門;二樓兩邊各有兩扇裝有格柵的窗戶,都關著,兩個陽臺。也許整幢房子是兩人合住的,一人一半,從中分開‐‐在耶路撒冷,較大的房子都是合住的‐‐但整幢房子卻只有一扇門。這令施姆茨很難下結論。
施姆茨將手槍一揮,那個賴特姆的男偵探掏出了撬鎖工具,三下五除二,很快撬開了通道的前門,穿過了綠牆,來到了樓房一層中央的鐵門前。
這扇門的鎖很堅固,撬開它足足用了兩分鐘。那男的瞧了瞧施姆茨,眼中流露出一絲猶豫的神情,等待他下命令推開這扇門。
施姆茨知道他在猶豫什麼:如此豪華的房子肯定裝有報警系統。如果這裡就是殺人的場所,甚至還可能設有陷阱。
突然間施姆茨感到自己已經衰老了,已不再適合幹這一行了,但為了營救這個阿拉伯女人,別無選擇‐‐這是他的職責。
他用力推開了門,走了進去,那名賴特姆偵探跟著走了進去。並沒有報警的鈴聲響起,屋內也沒有什麼動靜,更沒有子彈穿透他的胸膛。好極了,施姆茨心中一陣驚喜。
走進去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客廳,鋪著波斯地毯,靠裡面又是兩扇鐵門,施姆茨和那名賴特姆男偵探迅速地靠向兩邊的側牆,快步移向兩扇鐵門。
結果,那名賴特姆偵探將靠右的那扇鐵門推開了,定進去是螺旋形的樓梯。
施姆茨順著樓梯爬了上去,結果爬到了盡頭是一間空空如也的房間,什麼也沒有,地板上積了厚厚的一層灰塵。沒有任何腳印,沒有任何人今晚到過這裡。
回到客廳,施姆茨示意那名賴特姆偵探撬開另一扇門。這扇門上了兩把鎖,上下各一把。上面的那把很快就撬開了,下面那把卻很牢固。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施姆茨似乎看到鮮血正從那個阿拉伯姑娘的脖子上灑淚地流出。他感到手心汗淋淋的,冰冷的手槍似乎就要滑落下來,他焦急地等待著……這把鎖異常地牢固。
這名賴特姆偵探耐心地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