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們可以試試，&rdo;丹尼爾說，&ldo;但這會違犯他們家的規矩。&rdo;
&ldo;讓他們家的規矩見鬼去吧。沒準就是她家裡的一個乾的，丹尼爾。&rdo;
&ldo;問題是，約瑟，他們家的規矩讓我們不可能得到任何訊息。不經過父親的允許，沒人會和我們談話。&rdo;
大個子朝地上唾了一口，在自己手心裡搗了一拳。
&ldo;那就把他們抓回去。在牢裡呆幾個小時，我們再看看他那該死的規矩還在不在。&rdo;
&ldo;這就是你的打算，嗯?把受害人的家人逮起來。&rdo;
東方人想說什麼，然後馴服地嘆口氣笑起來。
&ldo;好吧，好吧，我在胡說八道。真是古怪，這傢伙的女兒被殺了，可他冷得像塊冰一樣，假裝她從來沒存在過。&rdo;他轉向達奧得：&ldo;你們的阿拉伯文化就是這樣的嗎?&rdo;
達奧得猶豫著。
&ldo;是這樣的嗎?&rdo;東方人又逼問一句。
&ldo;在某種程度上。&rdo;
&ldo;什麼意思?&rdo;
&ldo;對穆斯林而言，貞潔就是一切。&rdo;達奧得說，&ldo;如果她父親認為菲特瑪失去了她的貞操‐‐即使他只是疑心‐‐他就大可以把她逐出家門，開除她的教籍，彷彿她不存在似的。&rdo;
&ldo;把她殺了也能達到同樣的效果。&rdo;東方人說。
&ldo;我不認為這件事是一種家庭糾紛，&rdo;丹尼爾說，&ldo;那老人很痛苦。看到他們生活的方式之後，我昨天提到的幾個因素似乎更正確‐‐瑞斯馬威一家是守舊派。他們是否處決了一個女兒呢?在一個村子裡是有可能發生這種事情的‐‐幾個兄弟很快地殺死她，為了表明家族的榮譽得到了維護。這事可能是半公開地進行的。但把屍體搬走、拋棄掉，讓外人看到，還有分割屍體，都太不可恩議了。&rdo;
&ldo;你是在假設，&rdo;東方人說，&ldo;說文化能勝過瘋狂。如果的確如此，我們早就被人類學家取代了。&rdo;
瑞斯馬威家的房門開了，安沃走出來，擦著眼鏡，他重新戴上它，看見他們，就趕忙進屋去了。
&ldo;那是個奇怪的人，&rdo;東方人說，&ldo;他的兄弟們去工作了，可他在家。父親也把他放逐到女人堆裡去。&rdo;
&ldo;我同意，&rdo;丹尼爾說，&ldo;你不能指望他會露面‐‐如果不是為了侍候他父親，他是不會出現的。讓他進去和女人們呆在一起‐‐彷彿他是為什麼事受懲罰似的。你對這事有什麼看法，伊利亞斯?&rdo;
達奧得搖搖頭。
&ldo;一個施行刑罰制的家庭。&rdo;丹尼爾替他說出來。
&ldo;他看到照片時一點也不驚奇，&rdo;東方人說，&ldo;他早就知道菲特瑪出事了。我們幹嘛不問問他耳環的事?&rdo;
&ldo;我們會問的，但咱們得先觀察他一陣。還得豎起耳朵聽。你們倆去村民中間轉轉，多瞭解點他家的事。看看你們能不能發現菲特瑪離家出走或被趕走的原因。她的叛逆行為的具體特點。問問她穿什麼衣服，有沒有人能描述那副耳環。那個叫納西夫的女人怎麼樣，伊利亞斯?你覺得她還會有所隱瞞嗎?&rdo;
&ldo;有可能。但是她的確處境艱難&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