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能這樣啊!?虧你還是個學醫之人,連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白瞎了你師父的眼!”楚靜芸瞪大雙眼,有些氣悶地低喊道。
“誰說學醫的人都有惻隱之心?就像為官之人也未必個個都為百姓著想是一樣的意思,我只是憑本心做事,有什麼不對?”男子蠻不在乎地回道。
“你!算了!反正我會證明給你看,我家九妹絕不是蠢材,只要我細心教導,日後便是我不在了,她也一定能護住她自己手上的東西的。”楚靜芸揚起下巴,自信地誇下海口。
“唷?!妳倒是挺有信心的,隨便妳吧!只到時別又來我跟前嫌棄人家沒妳聰明就行,對了!上次同妳說的在長樂坊新開一家與雲錦酒樓極為相似的酒樓,我已經查出幕後東家是誰了。”男子輕笑一聲後,又對楚靜芸說起另一件事情。
“是誰?”楚靜芸心裡曾猜想到一些可能,只是她又覺得口說無憑,便也沒對男子坦言。
“楚大娘子,妳的嫡姐。”男子抬起下巴點了點某個方向,回道。
“是她?!唉~原來是她呀,那這事也只能這麼算了…。”楚靜芸心中彷佛有塊大石落地,但又似乎有一絲絲的失落,她是真不明白楚靜蓉怎會那樣厭惡她?明明她不曾招惹過她呀,難道是因為妻妾的水火不容,所以連她們的孩子也要彼此作對?這麼看來,她以後可絕不能為妾,哪怕嫁個平民百姓也好過對其他女人低聲下氣的。
“算了?要我說,妳不是常自誇說妳這院子裡嚴密的連只蟲子都爬不進來嗎?怎麼卻讓妳嫡姐知道那家酒樓的事?還把一些東西學了去,只不過我看著也不怎麼相像,大概那向她告密的人知道的也不多吧。”男子語氣有些鄙夷又帶點無奈地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了?要是真連蟲子都爬不進來,那你又是如何能來去自如的?而且阿姐也未必是從我這裡得知雲錦酒樓的事。”楚靜芸沒好氣地白了對方一眼,只是對楚靜蓉從她這裡打聽去的事情並不怎麼放在心上,她知道那些事情其實也算不上什麼秘密,但凡有點心的都能打聽到,左右她真正的大秘密只擱在她自己心裡呢。
“當然是因為……臭丫頭,還想給我下套子?罷了!我也不和妳爭這等小事,只是妳嫡姐把妳那些想法做法都學會了,妳不怕酒樓生意受影響?”男子愣了一下,差點就拿自己跟蟲子比較,他慶幸地暗想,還好他的反應夠快…。
“不怕她的,那些手段本不是什麼難學的東西,酒樓想能招徠更多客人的方法也多的是,但最終還是要酒菜好吃才行,我也只能等改日去酒樓好生安撫幾位大廚,叫他們靜心作好自己的份內之事,日後必有厚賞,省得叫別人三兩句話就哄走了就成。”楚靜芸呶呶嘴巴,一臉自信地回道。
“既然妳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若沒其他事,我就先回去了,要不再晚些時候,那些巡察街坊的人出來了,我還得躲來躲去的才能進門。”男子想了一下,就也沒在意了。
“你堂堂一個英國公之子,還會怕那些小兵?我可記得你也有夜間行走的特權,不是嗎?”楚靜芸壓根兒不相信男子的話。
“雖說不怕他們抓我什麼罪名,可一旦遇上也總是麻煩事,我又不當值,夜間行走的權利也不能胡亂用的,不跟妳多說廢話,我先走了。”那男子說著就擺擺手,反手躍出了窗戶,腳尖飛快向外面輕點一下,便遠遠地掠去。
楚靜芸見了男子離去,只是有些惱怒地跺跺小腳,嘴裡還喃喃地道:“這個李慕啟真是氣人!就是每次都要損我幾句才高興,還一副奉公守法的樣子,哼!打量著我不知他多不守規矩。”
楚靜芸喃喃自語了幾句後,又坐在那裡望著半開的窗戶發呆,臉色一會兒一變的,叫人猜不出她在想什麼。
楚靜茗沒開過店,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