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手,放下酒杯後騰出了手又去搶酒罈,“有些時候借酒消愁可是好法子。你是不懂的。”
桐月汐嘆了口氣,最終將酒罈子放到了桌上。
天下男子真是沒幾個不同的。
爹爹以前也是一有煩心事也就喝酒。
可是這酒有什麼好喝的?又烈又燥。喝了還容易讓人發癲。
爹爹有一次喝多了,就把自己屋中的古董花瓶給砸了。第二日還怪罪下人。
後來弟弟和自己偷偷把它用飯粒又粘了回去,就那般歪瓜裂棗地放在屋中,也不知為何卻是再也沒壞過。爹爹也就此戒了酒。
“怎麼了,一副要哭的樣子。”傅墨雲專心飲酒無暇顧及其他,項之恆倒是盯著桐月汐,一絲表情的變化都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桐月汐抬了下眼皮,依舊笑呵呵地,似乎剛才不過是項之恆眼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