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身體好了吧。”田曉蕊說:“好了,謝謝你的關心。”沈哲說:“今天訓練,沒有累著吧。”田曉蕊說:“今天沒感覺特別累,還可以。”沈哲說:“劉月曉,你呢。”劉月曉說:“我這身板子,沒事。”我說:“是啊,你的身板子比母馬還壯實呢。”劉月曉說:“這個該打的楊再續。”伸出花拳朝著我的肩頭就打了過來。我身子一閃,呵呵一笑,躲開了,朝前面緊跑兩步。劉月曉說:“楊再續,你別跑。”緊跟著就追了上來。我心裡話,不跑才怪呢。
留下沈哲和田曉蕊並肩走在後邊。田曉蕊喊:“打他、打他。看他還敢不敢再胡說八道。”四人腳前腳後進入餐廳,劉月曉給了我兩粉拳。我誇張的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劉月曉這才收起粉拳,狠狠的說:“看你下次還敢胡說不。”我說:“再也不敢了。”劉月曉說:“死罪繞過,活罪不免,今天懲罰你請本公主一頓午飯。”我說:“謝謝公主給機會。”四人拿餐盤,飯口打飯。
離亂青春之大中原46
三人同行,總有一個人是燈泡,四人同行另外兩人是不是燈泡難說。沈哲、劉月曉、田曉蕊和我進入餐廳,飯口前沈哲先要了兩葷一素一份餐盤,我說:“沈哥,今天我請你們。”沈哲說:“你還是請你的兩位老鄉吧,我不用你請。”劉月曉和我每人也要了兩葷一素,田曉蕊要了一份一葷兩素,三份餐盤盛好後,我刷飯卡,三人離開飯口,去找沈哲。
我在中間,劉月曉在我的左邊,田曉蕊在我的右邊。三人有說有笑朝南側的餐桌走去。這時候迎面走過來葛紅霞和劉芳菲倆人,葛紅霞面色好像有些壓抑,那笑容彷彿是從臉上硬擠出來的。葛紅霞說:“你們好,再續。”我有些不自在的說:“你們好,葛委員。”劉芳菲點頭說:“大家好。”劉月曉、田曉蕊說:“學長好。”五人擦肩而過,留下四種芳香,瀰漫在空氣裡。
三人來到沈哲所坐的餐桌前,放下餐盤,我挨著沈哲坐下。劉月曉坐到我的對面,田曉蕊做到了沈哲的對面。田曉蕊說:“沈大哥,吃的好快呀。”這時我們才發現沈哲的一份飯已經快吃一半了。沈哲說:“以前,在高中的時候吃飯快練出來了,你們也快吃吧。”劉月曉說:“哦,再續,咱們也快吃飯吧。”我、劉月曉和田曉蕊開始吃飯。
劉月曉說:“再續,剛才說話的兩位女生是誰呀。”我說:“她們都是上屆的學長,穿紅衣服的那位是學生會的葛紅霞,穿粉色衣服的女生是葛紅霞的同學劉芳菲。”劉月曉說:“我感覺葛紅霞看你的眼神有些異樣,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我說:“別瞎說,我跟葛紅霞也沒見過兩次面,就是上次她代表學生會徵求了一下我的想法。”田曉蕊說:“月姐說的對,我明顯感覺到葛紅霞對我倆有敵意。”我說:“你倆感覺到了,我怎麼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呢。”劉月曉說:“女人的直覺。”
沈哲好奇的問:“葛紅霞一起的女孩叫啥。”我說:“聽說叫劉芳菲。”沈哲說:“漂亮的女生。”劉月曉說:“異性誇漂亮不是真漂亮,若是同性說漂亮那可是真漂亮。我看劉芳菲真漂亮,但是跟我家曉蕊一比,還是我們家曉蕊漂亮。”田曉蕊笑著說:“月姐你又拿我開心。”沈哲說:“人家都說,一千個女人就有一千種美麗。女人的美麗百媚千嬌各不相同。劉芳菲她是一種奔放的美,而田曉蕊你呢,則是一種小家碧玉般的柔美。要說劉月曉你呀,則是一種大大咧咧,一種豪放的美。葛委員則是一種恬淡,文靜的美,一種靜悄悄的玫瑰靜悄悄的開的美。”劉月曉說:“沒想到沈哲大哥還是審美專家啊。”沈哲自豪的說:“大哥是過來人嗎。”
田曉蕊不高興的說:“呵呵,你才比我們大幾歲,就敢跟我們說是過來人。”我說:“你倆可別惦記著沈大哥,等過兩天嫂子找你們來。”劉月曉說:“是嗎,沈大哥你說說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