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聞傳媒學院上大課。
大學的生活要說豐富多彩,那是在有些混天等著畢業的人眼睛裡的大學,真正的大學生活其實是一種日復一日,週而復始的艱苦的求學過程。一天的生活跟一週的生活沒有多大差異,也許只有週六、週日才有些時間上街採購些日常用品或是跟三倆好友簡單的聚會一下。
從2046年5月4日…7月中旬這段時間,我雖然抓機會跟徐春梅見過三兩次面,徐春梅也主動的聯絡我兩次,然而因為不在一個年級,各自忙各自的學業,期間的情感交流也就少了。眼看就要放暑假了,7月15日下午徐春梅打電話問:“先生。你們年級什麼時候放假呢。”我說:“我們放假時間也是7月22日,但是因為要在學校上20天的考研培訓班,還要上5天的全國公務員面試培訓班,所以我回去要在8月15日左右了。”
徐春梅嘆了口氣說:“本想跟你一起回遼西老家,現在看起來是沒戲了。”我說:“人生有很多無奈,好多事情是不由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別難過了,我始終相信相愛的心能經得起空間和時間的考驗的。”徐春梅說:“我們的心永遠在一起。”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家呢。”徐春梅說:“我們22日就放假了,我訂的是23日下午4時的火車。”我說:“到時候我去送送你吧。”徐春梅說:“你若是忙就忙你的吧,我自己也能走。”我說:“到時候看情況再說。不過22日晚上咱們一起吃頓飯吧。”徐春梅說:“估計我們那天沒事了,到時候再聯絡吧。”我說:“好的,到時候我聯絡你,沒事兒我就掛了吧。”
徐春梅說:“你在忙什麼呢。”我說:“我在趕製一篇新聞評論。”徐春梅悻悻的說:“那好吧,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掛了,想你。”我說:“好的,玫瑰,我也想你。吻別。”徐春梅說:“嗯,吻你,拜拜。”我說:“拜拜。”徐春梅率先掛了手機,我在電腦上繼續趕製那篇新聞評論。
公元2046年7月20日這幾天。大四畢業生陸續的離校了,大學校園裡在這幾天總是充滿著做妖的味道。大四的有的女生把紙箱子穿在身上,紙箱子上用毛筆寫上某某我愛你。也有的男生把床單上寫上某某我一輩子珍惜你,你跟我一起回家吧。以此來明志。還有些人明知道倆人已經走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即將地北天南的也許今生都不能再見到面了,還在搞鳳求凰的遊戲,空氣中充斥著荷爾蒙過剩的的味道。
樓梯的底下。湖邊的草地上,大樹的邊上,經常有掛樹或是炸彈出現,傍晚一不小心或許腳就跋著到滾在一起的男女了。每逢這個時候,我總是在想:或許人生真的只是一個過程,在不同的階段我們會跟一些人相遇,跟一些人相愛,相戀,難捨難分。事過境遷,我們又會踏上另一段路程,跟另外一些人相遇,相愛,相戀難捨難分。若問結果,結果可能大同小異都差不多,若問將來,將來是什麼樣子的誰都不清楚,有時候明知道這樣下去不一定有未來,或是未來很渺茫,但是有誰放棄了對快樂的追求,對美好未來的嚮往了呢。
換個角度想,或許人生沒有什麼是過不去的,只要心放下了,其實一切都能過去。想到這裡,我對大四的師兄師姐們的瘋狂也釋然了,其實為大學四年的感情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為此不是一段美好姻緣的開始,一切都將過去,我們也會成為過去的。一想到這裡心裡也就不再傷懷了。
公元2046年7月22日中午放學,我們大學大多數班級都是今天下午就可以回家了。其實我們大三年級也放假了,有些近處的同學今天下午也要回家了,比如蔣大軍、陳陣和姜竹等人。走了他們三個人宿舍就剩下沈哲、小邸和我了。
又結束了半個學期的學業,雖然最近還要補習幾天考研和公務員面試培訓的事兒,但是畢竟又完成了一個學期的學習任務,心裡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