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輝煌。
凌苒回顧自己人生時,還有另一種感觸:“男人們自己可能不知道,男人跟男人其實是多麼的不同。有些極品的男人,比如葉翎,比如邵承志,他們總是能給你最強的刺激,他們不經意的一個眼神,一個舉止,甚至一句淺描淡寫的話,總能讓你心頭一暖,心頭一痛,心頭一酸,心頭一甜,心頭一震,讓你回味無窮;他們刻意為你做的事,總能直擊你心,是快樂也好,是痛苦也罷,總能讓你的心以他們想要讓你達到的方式和程度震撼,無論是快樂是悲傷,是幸福是痛苦,總能讓體會到那份極致的情感,強烈的悲歡,讓你終身銘記。無法忘懷。除了偶然迸發的激情外,他們還能很細膩,能持久的為你做同一件瑣事,他們有特別敏感的觸覺,呵護你的每一日,在無知無覺中,讓你如溫水煮青蛙一般死在這樣的體貼下而不自覺,只到某一天,劇終人去,你才明白,你損失的是什麼。”
“但是有些男人,明明也是很優質的,比如特招生,齊駿逸,白哥哥,他們其實也是真心的在對你好,願意為你付出很多,但是他們的付出卻從沒有收到過跟他們的努力能成正比的效果,他們無論怎麼做,總給人一種隔靴搔癢的感覺,而且還撓的根本不是地方。如果你給的都並不是我想要的東西,那麼你的付出又怎麼可能讓我感動。跟他們在一起,你感覺到的是自己心的慵懶,觸覺的麻痺,反應的遲鈍,他們能給女人快樂,但是那快樂沒有怒放的笑顏,他們能給女人幸福,但是那幸福不能震撼心靈,他們能造成一定的悲傷痛苦,但是那悲歡起不了多大的波瀾。他們也能為你長時間的做一件事,特招生為我留在了北京工作,齊駿逸十年心甘情願見縫插針的給我當備胎,白哥哥不遺餘力的在床上取悅於我,但是他們做事,總是那麼粗枝大葉,那麼有心沒肺,那麼敷衍塞責,他們總是無法捕捉到女人細微的需要,就好像湯裡少掉的那一點點調味品,就怎麼也刺激不到你味蕾的極致。”
凌苒多少有點困惑的問:“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是因為有些男人天生比別人更敏銳,還是他們比別人更強悍,能將自己的意志凌駕於他人之上?我只知道,體驗過那種極品男人後,真的無法去跟那些平庸的好男人一起生活,因為他們那粗製濫造的對你好實在無法滿足你那已經敏感了需求。那些極品男人就像是毒…品,你嘗過後,就再也戒不掉。”
………
李兆是在王府井這的南京飯店訂的包廂。邵承志堵了一路過去,到酒店門口時,已經6點多了,暮色四合。
邵承志把車鑰匙扔給門童,一面給李兆打電話,一面帶著凌苒往裡走。
凌苒心裡想著包廂你的人該餓暈了,忍不住小聲嘀咕:“還不如坐地鐵來呢。”
邵承志一面合上手機一面說:“那不行,你穿這衣服怎麼擠地鐵。”
凌苒無語:誰說女人是最愛愛虛榮最愛打扮最愛炫耀的靈長類動物,啊呸。。。。。。。
李兆訂的是一箇中等大小的包廂,裡面一共有6個人,李兆夫妻,溫舒琴二哥,溫舒琴二哥的老領導——龐主任,龐主任老婆,龐主任在北京讀民辦大學,明年要畢業的兒子。
邵承志這麼提都沒提過一句,忽然帶凌苒出現,果真是達到了他想要達到的效果——震驚四座,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尤其是李兆,只驚得目瞪口呆。
邵承志介紹道:“這是我女朋友,凌苒。”
凌苒儀態萬方的跟所有人握手,李兆盯著她的綠眼珠子,幾乎都傻了:前天還跟王霞來我家,今天哪條街上撿來的這麼個妖精,邵承志,你腦子就是短路也不該短得這麼火花四射。
溫舒琴不得不捅了老公一下。李兆這才反應過來,跟凌苒握手,然後揮手叫服務員:“加套餐具,加把椅子。”
給邵承志留的位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