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目的是想提升自己,再回來爭取葉翎,但是,想想這畢竟不太現實,他怎麼可能等我那麼多年,等我修成正果,再回來征服他,他有這閒工夫麼。同樣,我提升自己後,眼界又不一樣了,分離幾年,感情也變化了,那時的我,真的還想回到他身邊麼?我自己都覺得可疑。當我拿到哥倫比亞大學MBA的入學通知書時,有兩種完全不同的情緒同時在我心中交織著。”
“一種是對葉翎的愛,我希望他看在即將失去我的份上,向我求婚。但是葉翎沒有,這個我也能理解,別說他本來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就算他真心想跟我結婚,我這麼要去美國讀書,他也得考慮考慮。畢竟我一走就至少是兩年,回不回來根本無法預知,他向我求婚幹嘛,準備將來離婚麼,還不如消極等我回來,等得到算運氣,等不到也省得麻煩。”
“另一種是對未來生活的渴望。那時我23,我問我自己,我真的那麼想結婚麼?我發現其實並沒有,我是想跟葉翎結婚,並不是想結婚。我那麼年輕,我還想出去走走,去看一看這個世界,包括去看看別的男人。葉翎難道就是世界上最性感最有魅力的男人了?大洋彼岸有的是金髮碧眼的洋帥哥,值得去一睡。。。。。。”
殷子波汗下。
凌苒大笑:“我如果說,我想吃遍天下美食,穿遍天下美衣,睡遍天下美男。你會不會被我嚇死啊。”
殷子波苦笑:“雄心可嘉。我也想睡遍天下美女,可惜心有餘而力不足。”
凌苒笑了一通,但是漸漸的笑容從臉上消失了:“其實我那時真的很想嫁給葉翎,真的非常非常想。我懷孕,出國,其目的不就是逼他跟我結婚麼。但是我攻城之械盡,他卻固守城池,我最終還是不能破門而入。你說他一再的暗示我會跟我結婚,是,他把金筆送給我,他陪我去拍婚紗照,但是結婚證在哪裡?他以為畫個餅我就能充飢了?我又不傻,他的那些明示暗示我根本理都懶得搭理。”
“我走的時候,就已經打算好了。我一到美國就跟過去的一切一刀兩斷,除了父母外,我不會跟任何人聯絡,包括葉翎,尤其是葉翎,我要用最快的速度將他徹底遺忘。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越是要離開他,就越是想得到他,我那時真的想撲倒在他腳下,求他娶我,我不得不咬著牙拼命忍著。”
“我對自己說:我沒有背景,那麼我就留給他一個瀟灑離去的背影吧,今後不管他有多少女人,100個也好,1000個也好,我始終是那個在他最愛的時候,棄他而去的那一個。這樣,至少我可以憑著這一條,讓他今生今世記住我的名字;這樣總比,時光推移,他對我愛情消退,我卻歇斯底里,各種惡形惡狀,求著他逼著他娶我來得好;也比雖然勉強結婚了,他和我激情不再,彼此相看兩相厭好。”
“但是到我真的要走的那天晚上,我還是忍不住了,本來說好是晚上我在家陪父母的,結果我又打的到他那裡,我們徹夜纏綿。我騎在他身上,在臥室幽微的光線中,看見自己微微揚起的雙臂,看見自己的長髮在空氣中盪漾,看見他張開嘴,發出嘶啞的叫喊,身體挺起。那時我忽然想起來一部電影《本…能》裡的鏡頭,女的趁男的噴she的那一剎那,用碎冰錐刺入了男的心臟。當時那念頭在我腦子裡一閃而過,居然讓我亢奮不已。”
“我真的被我自己的念頭給嚇壞了。我真的有這麼恨葉翎麼?就因為他不肯跟我結婚?我神經病啊。再說了,我有很好的前途,大洋彼岸的熱土正等著我去征服,我幹嘛要去這麼做啊,我有這必要麼,他值得麼?我自己都不能理解我怎麼剎那間會起這樣的心思。很久很久以後,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