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的事情也做得出來了,可是物件是殷秀的話,她也沒有覺得多麼的難堪。
“妖精兒,妖精兒,從哪裡學來的媚人招數。”殷秀死死的摟著詩豔色的腰身,讓她整個人坐在自己的身上,腿間的灼熱堅硬死死的頂著詩豔色的腿間,詩豔色這一次是真的知道自己撩撥的狠了,否則以殷秀的定力哪裡會失控到如此地步。
“以後不會了,真的不會了。”詩豔色舉起手指好似要發誓一樣。
見那小女子慌慌張張的模樣殷秀反倒是先笑出了聲,不會了,那他不是虧大了,他是很喜歡詩詩主動撩撥的,但是前提是名正言順,讓詩家那兩個哥哥也插不上手,看來他得趕緊解決詩家的事情,早點將詩詩娶回來,否則他不是得慾求不滿而難受死的。殷秀如此一想,當下微微垂下頭顱,說了些兩人之間才能說的親密話語。。
詩豔色好似受了驚,整個人從殷秀身上蹦了下來,一張小臉緋紅緋紅的,雙頰鼓鼓的盯著殷秀,好似殷秀是豺狼虎豹一樣。
“詩詩,本王可是等著你的哦。”殷秀曖昧一笑,倒是沒有將那女子重新抓回懷中,他雖然定力好,可是沒有好到心愛的女子在懷中還能夠再三的忍耐,此刻真的不是時機,詩家二個哥哥好不容易才緩了口氣,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出毛病。
“我懶得與你講,下流……”詩豔色臉頰更紅,想到殷秀方才的話語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
“我還以為詩詩就喜歡本王下流。”殷秀低笑道。
“誰喜歡。”詩豔色乾脆偏過頭顱。“我不同你講。”
“那詩詩也不想知道計劃是什麼了。”殷秀一臉扼腕的說道。
“是什麼?”詩豔色終是耐不住。
“明日再商議,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殷秀見那女子湊過來,一臉期盼的望著自己,頓時低聲說道。
“殷秀……”詩豔色氣急敗壞的吼道。
“詩詩,我方才也沒有說我已經全盤計劃好了。”殷秀一臉無辜的說道。
“哼……”詩豔色冷冷哼了一聲。
“好了,今日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商議好了便告訴你。”殷秀將那女子扯回被窩中,又愛憐的吻了吻詩豔色的頭顱方才翻身而起。
“你去哪裡?”詩豔色一把拽住殷秀的手。
“詩詩,你當真以為我是聖人啊,能夠坐懷不亂。”殷秀苦澀一笑,“不過若然詩詩有要求的話,哪怕是死本王也認了。”
“誰讓你認了。”詩豔色咬了咬牙惡狠狠的說道,被殷秀這麼一鬧,哪裡還記得先前噩夢的事情。
“我去衝個涼水澡就過來,你安心睡,我就在你身邊。”殷秀低啞了嗓音,小手體貼的將詩豔色的被角按好,方才起身離去。
詩豔色呆呆的看著殷秀消失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柔軟的淺笑,這個男子不僅取悅自己費盡心思,便是連她的家人一樣入了心。
殷秀出門的時候果然見到詩君崎又坐回先前的位置喝酒,心底暗暗想幸好剛才自己及時剎住了車,這詩家二哥分明就是不放心自己。整個身子一躍便上了屋頂,詩君崎遞過酒壺,殷秀也沒有推辭,舉起酒杯便喝了口,轉而拋回詩君崎的手中。
“二哥,我答應過你成親之前絕不亂來,我殷秀向來言而有信。”殷秀低聲說道,“二哥,你實在不需要這樣時刻防著我,這場戰方才開始,保留精力最重要,我先回去了,我和詩詩說我就出來吹吹風,若然她久不見我回去,又定然睡不著覺。”殷秀匆匆丟下一句話便下了屋頂,重新回了房。
詩君崎看了看手中的酒壺,突然覺得這烈酒也變得索然無味,再望了望詩豔色已經滅燈的房間,整個人輕飄飄的下了屋頂,殷秀說的對,他必須保持絕對的清醒和精力,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