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而去,停留在誰的身上,誰便是這蠱蟲的飼主,這蠱蟲極為認主,其他人可控制不了。”桑落低低的開口解釋到。
“啊……”尖銳的女聲驚悚的響起,雲若煙像是受了莫大的驚嚇,手忙腳亂的跳動著,然後一腳將那蠱蟲踩得稀巴爛,雲若煙臉色驀然變得蒼白,好似意識到自己闖了禍,頓時雙膝跪倒在地,“父皇,母后,妾身實在太害怕了,才會一時間亂了心神,請父皇母后責罰。”。
這下子死無對證,即便是朝著雲若煙的方向而去,可是還隔著一段距離也不能證實那蠱蟲就是為了她而去,老皇帝鐵青著一張臉半天沒有說話,倒是皇后臉色有些難看卻是低低的開口,“也罷,如此嘔心歹毒之物難怪君兒會覺得害怕,只是此刻沒有了證物……”
“不會是有人做賊心虛,怕真相水落石出,乾脆來一招死無對證吧。”殷秀低低的開口,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剛好讓在座的每一個人都可以清楚的聽到他講了什麼。
“凌王此話何意,莫不是懷疑妾身會毒害母后不成,母后疼惜妾身如親生女兒,妾身如何會做出這般歹毒的事情來。”雲若煙一臉的悽楚,眼眶微紅,眸中淚光盈盈,看起來好不可憐。
“太子妃若要對號入座本王也沒有辦法。”殷秀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何況太子妃連親生父母都可以放棄,何況是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母后呢。”
一下子整個大殿的人看雲若煙的臉色都變了,有諷刺,有不屑,有同情,雖然礙著太子的身份不敢說什麼,可是各人心底的想法卻是如何也少不了。開之都他。
雲若煙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意識到自己無意中中了殷秀的圈套,心中雖然恨得牙咬咬,可是此事別說她擔不起,更加不能擔,淚水滑落無聲無息,那模樣愈發的悽楚,惹人疼惜,“自古忠孝兩難全,我詩家做出那般大逆不道的事情,為了天下蒼生唯有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雲若煙淚光楚楚的說道。
“太子妃如此崇高犧牲小我成全大我真是讓人佩服啊。”詩豔色溫軟的嗓音低低的響起,“要是奴家的話定然下不了手,死了那麼多的人,太子妃不會夜夜難以就寢麼。”
“你……你在說什麼?”雲若煙臉色愈發的蒼白,詩豔色凌厲的目光讓她整個人後退了好幾步。
“哀家與君兒感情深厚,哀家確信君兒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哀家的事情。”皇后見雲若煙佔了下風立馬冷冷的開口,一個夜妾如此肆無忌憚,當真不將她放在眼底麼。
“母后,此事兒臣定然會給母后一個交代,太子妃今日魯莽了。”殷離低低的開口,將雲若煙拉至身後低聲說道,那聲君兒硬生生的變成了太子妃,好似那兩個字此刻當著詩豔色的面如何也叫不出口,目光卻依舊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真的是君兒麼,那眉那眼那面容與君兒沒有半分的相似,可是說話的語氣,微笑的弧度,甚至是骨子裡透出來的那股凌厲氣勢都與君兒一模一樣。
“也好,阿離做事母后放心。”皇后見殷離開口,知曉此事已經敗露再追查下去,只怕受累之人必定是自己,當下順著殷離給的臺階下了。“今日哀家也累了,皇上,不如就此散了吧。”詩豔色有個桑落撐腰,加上凌王一副有恃無恐,是她太焦急了,受了雲若煙的慫恿,錯信了殷祁。
接收到皇后凌厲的目光殷祁目光更是陰邪,本以為萬無一失,哪裡想到雲若煙竟然如此無用,連個殷桓都搞不定,不僅如此,反而被殷秀反將了一軍,此刻在追查下去,也會無果,該死,好不容易逮著的機會豈能任由它眼睜睜的溜走,既然拉不下殷秀,至少要殷離付出代價,那詩豔色果然和詩家脫不了干係。而詩家,假的詩君雅,殷離我看你這次要如何脫身,保全你自以為是的君子風範。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