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詩君雁不但沒死,還成了詩豔色,凌王的準王妃。”殷祁冷了嗓音。
那話語剛落音,立馬引得在場眾人臉色大變,詩君雅怎麼會成了夜妾,還成了凌王的女人,可是回想一下似乎又有跡可循,畢竟當初詩家之所以能夠順利翻身,便是那個女人,還有凌王從中撩撥才還了詩家一個清白。
“怎麼回事?”老皇帝嗓音冷了幾絲,顯然對於矇在鼓裡很是不快。
“父皇莫不是不知曉,詩君雅不但沒死,還成了詩豔色,成了凌王的準王妃。”殷祁嗓音冷了幾絲,眉目間盡是陰狠的光澤,誰也別想置身事外,詩家的事情,如此多的陰謀算計牽扯到了一起,讓他一個人死那可不行,殷離想將詩家的罪責全部推倒他一人的身上,殷秀想要他拉著殷離死,既然如此,大家誰也別想好過。詩君雅的身份公了開來,同時嫁給皇家兩個兒子,他倒要看看父皇顏面何存,倒要看看詩君雅如何面對世人,滄祈民風向來嚴謹,女子不可再嫁,即便夫君以亡亦不能改嫁,否則其罪當誅。欺君之罪,一女侍二夫之罪,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如何自圓其說,反正他的名聲已經毀了,他的一切都被殷離和殷秀毀了,那個女人他既然得不到,那麼誰也別想得到。
“愛卿殷祁此話可是真的。”老皇帝好不容易緩和的臉色再次沉了下去。
“老臣不明白四皇子的意思,我女兒詩君雅早已下落不明不知生死,至於豔色乃是早些年君翼這孩子認下的妹子,我也是初見,那孩子倒是心思澄淨,深得我心,也多少彌補了我喪女之痛。”說到此處詩靜軒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哀傷,此話他也問過君兒,問她要不要恢復詩君雅的身份,若然她想,即便有些麻煩,他也未必怕,可是那丫頭只是淡淡的開口,我覺得詩豔色挺好,詩君雅已經死了,過去的事情早已風淡雲輕隨風而逝,實在沒有必要再去記得,君兒既然不願意停留在過去,他也不想勉強,只要是她想要,他這個做父親就不怕給。其實他內心清楚,君兒是當真喜歡上了殷秀,詩君雅曾經還屬於過另外一個男子,而詩豔色卻是殷秀一人的,這丫頭對人好向來極為隱晦,卻實實在在得了人的心,殷秀確實得了天下的至寶。“若然可能,我也很想知曉我那女兒的下落。”詩靜軒嘆了口氣,好似很是傷感。
殷祁也不見慌亂,似乎早已料到詩靜軒不會承認,欺君之罪可大可小,即便父皇能夠容忍,那麼改嫁之事呢,即便父皇有意隱瞞,可是紙是終究包不住火的,“大皇子倒是說句話,那詩豔色可就是詩君雅,否則幾日之後詩豔色同凌王成了婚,我皇家豈不是成了滄祈的笑話。”這是殷祁的篤定,篤定著殷離為了詩君雅定然不擇手段的奪取,只要詩君雅的身份恢復,若然要嫁便只有一個殷離,便是這點篤定讓殷祁覺得自己還有生路,即便沒有生路,也可以拉個墊背的一起死。
那句幾日之後成婚殷祁咬字極重,似乎在提醒殷離,若然還是詩豔色的身份,殷離則和他一樣永遠都得不到那個女人,但是若是是詩君雅的話那麼情況則不一樣,至少詩君雅嫁不成,他篤定著殷離必然會向著他。
殷離只是微微蹙了眉目,許久之後方才低低的開口,“四弟,求你將我妻子的下落告知我,沒有她我真的不行。”那嗓音壓低極低,好似隱忍了許久,壓抑了許久,此刻竟然透著幾絲淡淡的哽塞。
殷祁眉目驀然睜大,似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殷離此話是什麼意思,他莫不是要掩飾那個女人的身份不成,這對他有什麼好處,揭穿詩豔色的身份,不僅可以告詩家與凌王欺君之罪,那女人更是成為滄祈的笑話,不能再嫁,與他一點壞處都沒有。“大皇子可知曉自己在說什麼?”殷祁嗓音愈發的陰冷,眉目冷冷的落在殷離的身上。。
“四弟,君兒還活著對不對,你沒有對她怎麼樣對不對?”殷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