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動心思了,詩詩,你等著,我馬上就來見你。
“既然如此,你去,這是你最後的考驗,明天黃昏之前我要是看不到落落回房,你和詩詩的婚禮取消。”丞相大人酷酷的下命令,也不顧殷秀瞬間黑了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算計的淺笑。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有時候這長輩的身份不用實在是太可惜了。
“為什麼是我,明明是爹爹你……”後面的話語在詩靜軒威脅的目光下吞嚥下腹。
“你也知道你叫我爹爹,還有問題麼?”詩靜軒冷冷的開口,分明是一副強權壓人的霸道模樣。
“沒有,爹爹放心好了。”殷秀咬牙切齒的說道,心底暗罵丞相大人太奸詐了,他分明是受害者,為何最後做錯事情的人反而變成了他一樣。不過誰讓他想進詩家門,想做詩家人呢,所以這份罪遭的心甘情願。
“那還不去,愣著幹嘛。”詩靜軒臉色很不好看,口氣也冷冰冰的,他實在是沒轍了,他沒有殷秀那麼多的花花心思,不知道如何討好女人,成親幾十載,他還未見落落生過如此大的氣,落落身子向來不好,若然氣病了,他不得惱死去,偏偏能說的能做的,他都試過了,落落就是鐵了心的不想理他,讓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又不敢硬來。其實他比殷秀更急,更心疼,可是落落不想見他,他有什麼辦法。
“爹爹,我是覺得道歉這種事情親自比較好。”殷秀低低的開口,他去能夠說什麼,最多將詩詩帶走,對付自己的女人他是什麼花招都使得出來,可是目標是孃親大人,他覺得寧願得罪爹爹也不能得罪孃親。
詩靜軒臉色頓時就黑了,“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何用。”
殷秀覺得委屈極了,這哪裡是什麼小事,這分明就是強人所難,何時黑白分明的丞相大人也有如此蠻不講理的一面。
“你多大的人了,還如此幼稚,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要別人來承擔,也不怕孩子們笑話。”白落落在詩豔色的攙扶下緩緩步出了房門,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慍怒,好似聽到了詩靜軒與殷秀的對話。
“落落……”詩靜軒立馬放下手中的茶杯快速迎了上去,臉上哪裡還看得到半分的陰霾,此刻滿臉都是柔情似水,鐵漢柔情,讓人看了都覺得分外的甜膩。
“你別碰我,離我遠點。”白落落臉上的怒意尚未散去,好似還在為詩靜軒隱瞞詩君雁性別的事情生氣,一把開啟詩靜軒的大手。
“落落,我錯了還不成麼,你要怎麼處罰我都成。”詩靜軒此刻哪裡還有外面半絲叱吒風雲的意氣風發,分明就是一副妻管嚴的可憐模樣。
“孃親,爹爹知道錯了,你就消消氣,都氣了好幾日了,這幾日連飯都沒吃,若是瘦了爹爹還不得心疼死。”詩豔色低低的開口為詩靜軒講好話,孃親是很少生氣的,甚至脾氣好的有些過分,不過往往發起脾氣卻異樣的偏執,也只有爹爹受得住。
聽聞白落落幾日沒吃飯,詩靜軒頓時滿臉的擔憂和心疼,“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讓御醫瞧瞧,想吃什麼,我去做。”
“丞相大人日理萬機,我可消受不起。”白落落涼涼的開口,顯然不打算輕易就原諒詩靜軒,她脆生生的女兒到底都遭了什麼罪,一個兩個的,就沒有少吃過苦頭。
☆、第二百一十一章 妖精與道行
“落落……”詩靜軒軟了嗓音,神情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爹爹,張太醫還未走遠,我去叫他回來。”殷秀立馬介面,眼睛朝著詩豔色眨了眨,詩豔色立馬會意。
“太醫怎麼會來府邸,是不是爹爹身子不適。”詩豔色目光擔憂的落在詩靜軒的身上。
“殷秀……”詩靜軒何等聰明之人,幾乎立馬明白了殷秀的策略,臉色頓時嚴峻了幾絲,好似帶著幾分警告的意味。不過很快那低沉的咳嗽聲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