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綁在一起。
“要不我們明日再趕路。”詩君雁依舊被桑落壓在胸口之上,錯亂的心跳在耳畔迴盪。如此親密無間的靠近讓她覺得很危險,那股危險明明不是來自於桑落,可是又好似就是從桑落身上散發出來的。冰冷的肌膚貼著臉頰,明明貪戀著桑落身上的暖,可是這份薄薄的涼卻又讓她莫名的心疼著。
“無礙,我還撐得住。”桑落淺淺一笑,示意詩君雁扶著他起身。
詩君雁整個人都被桑落包裹在寬大的衣袍之內,看似桑落大手親暱的攬著她,實則是桑落整個身子的力量都幾乎壓在她的身上,兩人不過剛剛出了圍牆,薩卡便迎了過來,見到詩君雁唇瓣上曖昧的齒印驀然勾起一抹調侃的淺笑。“還以為桑薄情寡慾,身邊那麼多絕色女子都無動於衷,原來是沒有遇到自己喜愛的,看來桑的小娘子果然是獨一無二的。”
桑落微微勾了勾唇,目光溫軟的落在懷中女子的身上,“她自是不一樣的。”略顯沙啞的嗓調帶著幾分磁性低低的響起,分明是普通不過的話語卻讓詩君雁的心狠狠漏跳了半拍,這樣的桑落專注柔軟的讓人無法抗拒。明明知曉他不過是為了掩飾敷衍的話語,可是詩君雁從來不知道一個男子的目光能這般讓她心跳加速。
“呵呵,如此豔福真是讓人豔羨不已。”薩卡低笑出聲,“倒是桑你的臉色不太好。”
“攤上這麼一個麻煩的小丫頭自是要受累些,好在燒退了。”桑落唇角的笑意似深了幾分,眼眸裡有著遮掩不住的寵溺。
“哪有?”詩君雁臉頰微紅,那低低的嗓音分明帶著幾分嬌嗔的味道。
“還敢說沒有,不知道是誰三天兩頭的受傷,我稍稍不注意些,你便能夠闖出一大堆的麻煩。”桑落似有些無奈的微蹙了眉目,可是哪怕是責備無奈的話語,那話語也是柔的,好似無論詩君雁如何胡作非為,如何肆意縱橫他都會寵著她。
這句話倒是沒有說錯,只不過不知道她之所以受傷會是誰害的,跟在桑落身邊比她活了十幾年加起來受的傷還要多,“你還敢說,不知道是誰害的。”詩君雁說得咬牙切齒,可是底氣不足,加上面色上淡淡的暈紅,怎麼看都是小女子任性的撒嬌。
“以後不會了。”桑落低低的嘆了口氣,好似對詩君雁的任性撒嬌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是聽在詩君雁的眼底卻不是這樣的意味,桑落那話語似帶著訣別的意味,袖中的小手微微緊握,臉上卻是一貫不羈邪氣的淺笑,“知道就好,若然失了我,你去哪裡找如此獨一無二的奇女子,只有我不嫌棄你是年長的大叔。”
桑落聞言啞然失笑,大手摸了摸詩君雁的頭顱,“也不怕讓人笑話。”
詩君雁嘟著唇瓣不理桑落,頭顱微微側過,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失落與哀傷,那麼深,深濃到化不開來,桑落,你可知曉你的溫柔與我就是那戒掉的酒,即便不再聞,不再喝,那醉人的味,迷人的香如同蝕骨毒藥一般早已入髓入肺。一旦失了戒備,便會失足墜入萬丈深淵,永遠淪陷。香兒,你看到了,我不想招惹他的,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肯放過我。
“桑,你們兩個分明就是要刺激我孤家寡人一個。”薩卡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小娘子若是嫌棄桑老了,我們南夷有得是有勇有謀年輕後生。”
“薩卡,你也跟著她胡鬧。”桑落微微一笑,也不生氣,只是靜靜的看著懷中那個鬧著彆扭的女子,自然也沒有錯過詩君雁眼底的落寞和哀傷。
“我們還是早日到達目的地,以免日日眼睛被你們荼毒。”薩卡率性的擺了擺手,徑直朝前走去。
薩卡不過剛剛轉過身,桑落嘴角有豔色的血漬淌出,卻只是瞬間便被桑落擦拭掉,連詩君雁都沒有察覺。這身體越來越不濟,他實在沒有多少時間了。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