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皇上的重用了。
寒遠素本來還以為要費上一番唇舌哪裡想到詩君翼答應的如此爽快倒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只是悶悶應了聲,心底想著要如何挑明,若是真讓詩君翼尋到了那和田村的那對夫妻,那他豈不是更加的生氣,可是挑明的話他也必然會生氣,這個男人就一根筋到底,性子裡定然容不得欺騙,乾脆等著訂了親他跑不掉再說吧,寒遠素如此想著,心情也差了一大半,不過詩君翼在倒也掩飾的極好。拖著詩君翼便一定要讓他躺在床上歇息,詩君翼連說不妥,女子的香閨他入了便不妥,何況是躺倒床上去,雖然兩人清清白白,卻始終覺得委屈了寒遠素。
“榆木疙瘩,哪個男子會拒絕這樣的溫香軟玉,倒是你反倒跟我欺負了你一樣。”寒遠素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要不詩君翼此刻受著傷她定然不會如此輕易放過他。
“素素,我身上髒,而且一身的汗,會弄髒你的床鋪。”詩君翼還想拒絕,這樣實在是不妥。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而且床鋪髒了洗了便是。”寒遠素拉著詩君翼就拽,論力道她哪裡敵得過詩君翼,只不過詩君翼怕自己大力會弄傷了她也不敢掙扎,只是佇立在床前一臉為難的看著寒遠素。
“我介意,素素,我不能壞了你的名聲。”詩君翼一臉糾結的說道。
“我哪裡還有名聲可言,早在你我初次見面不就沒有了,何況昨夜裡你還親了人家,反正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在意什麼名聲,除非你還想將我嫁給別人。”寒遠素嬌嗔的開口,聲音軟軟膩膩,分明透了幾絲曖昧在其中。
詩君翼臉霎時就紅了,她說的確有道理,頭一次見面他就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雖說不是故意,而且揹著光他也未看清楚,可是到底是看了,何況他昨夜裡還那般魯莽,雖然未突破最後一關,可是該親的都親了,還差點就擦槍走火,如何都逃脫不了責任,詩君翼心底半是甜蜜,半是自責,按照將軍大人的性情,閨房情趣這種事情,和什麼人,那物件必須是自己的妻子,在什麼地點,那必須瓦片遮掩的閨房,時段還必須是在夜裡,如今他與素素連親都未定,已經佔盡了人家的便宜,心底到底是有些愧疚與自責的。
“你說你是不是後悔了想要將我嫁給其他的男子。”寒遠素向來得理不饒人,在詩君翼面前像是要將十幾年積壓的小性子行駛徹底,何況欺負將軍大人,見將軍大人窘窘的模樣也是一種別樣的樂趣。
詩君翼見那女子又是咄咄逼人的模樣,眉眼裡還帶著狡黠的淺笑,分明又是踩在自己頭上興風作浪,黑眸微微眯起,他雖是喜歡這丫頭張牙舞爪的模樣,只是偶爾也要確定下自己的地位,當下一把扣住寒遠素的腰身,將那些什麼禮數,什麼規矩盡數拋擲到了腦後,就扣著那女子在懷中摟著狠狠的親吻,先前若然說是處罰,後來則化為濃濃的疼惜與寵愛,卷著那女子的唇舌溫柔的吻,將軍大人所謂的溫柔在弱小的寒遠素看來依舊生猛霸道,氣息被掠奪乾淨,身子泛軟,唯有跟隨著詩君翼的氣息起伏,空氣中滿是甜膩的氣息。
詩君翼稍稍退開分毫讓那幾乎窒息的女子得以呼吸新鮮的空氣,唇舌似不捨的依舊徘徊在寒遠素的唇角,“素素,我不會讓你嫁給任何人,你想都別想。”
那話語生硬不討喜,聽在寒遠素耳底卻是極為受聽,小手纏繞上詩君翼的脖頸,公主大人每每落於下風甚是不快,這男人看似好說話,一本正經,處罰的手段卻異樣的火熱,讓她毫無招架之力,分明是她勾引他的不是麼,怎麼反倒自己亂了陣腳。薄薄的吻帶著暖暖的氣息印在詩君翼的胸口,寒遠素依樣畫葫蘆,就著詩君翼的傷口輕輕的舔,偶爾加重力道小口小口的咬,詩君翼本就那一吻勾的興起,此刻那女子還煽風點火,那隻早已破籠而出的巨獸此刻叫囂著撞擊著竟是讓他胸口生硬的疼痛,若然再不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