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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誰的心思 誰的陰謀
殷秀與詩豔色同騎一匹馬慢悠悠渡來的時候,皇帝和眾皇子已經等候在原地,老皇帝幾乎瞬間黑了一張臉,氣的鬍鬚都在微微的顫抖。“孽障……”呵斥的嗓音顯然氣的不輕。
殷離等人也多換了衣服,勁裝戎馬,英氣非凡,即便小小年紀的殷逸也透著一股皇家貴氣。唯有殷秀依舊是那素白的衣,髮絲隨意的散在身後,懷中摟著美人,怎麼看都是偕同美人遊山玩水的富貴公子。
“父皇恕罪,兒臣來晚了。”那嗓音怎麼聽著都沒有認錯的意思,與昨夜裡幾乎同出一撤的話語,讓人信服才怪。
詩豔色慵懶的笑著,眉目彎彎,乖巧的好似貓兒一樣靜靜的依偎在殷秀的懷中,心底卻惱怒的緊,殷秀做什麼將她一同帶來,狩獵是不允許帶女眷的,他卻如此名目張大的將她帶來,甚至違背皇命,他身份高貴,死不了,她身份低微可惹不起,詩豔色掙扎欲下馬行禮,無奈殷秀似乎一點鬆開的自覺都沒有,詩豔色咬了咬牙,唯有在馬上盈盈福了福身,“奴家見過皇上,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大人。”
“不成器的孽子。”老皇帝冷哼了一聲,“來人,還不將這個女人拖下去。”
“父皇息怒,剛才兒臣與七弟打了個賭,七弟方才會將美人帶來。”殷洛一臉似笑非笑,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眸含精光,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麼。
詩豔色心中一涼,有種被算計的錯覺,面色上雖然不動聲色,心底卻對殷秀惱怒到了極點,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將自己往火坑裡帶。從殷秀名目張大的討要皇帝看上的美人,她就覺得入了一個局,而且還是一場迷局。她不明白殷秀為何不顧得罪君王而強要自己,也不明白他們兄弟大臣的狩獵為何要帶上自己,詩豔色很討厭這種感覺,什麼也抓不住摸不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詩家的事情她尚沒有一點眉目,反而將自己落入一場一場的危機裡。早知道還不如昨日隨意被人挑了去,然後想辦法見到殷桓,詩家與殷桓關係一直不差,大哥也說殷桓是可信之人,如果找他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哦……”老皇帝挑了挑眉,面上雖然不快,可是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畢竟自己的兒子當眾忤逆帶個低等的夜妾在場,確實有失顏面。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徘徊在殷洛和殷秀二人的身上。殷洛一臉的笑意,殷秀也是一臉的妖媚淺笑,大手輕輕撫摸著懷中女子的髮絲,好似他們所說的事情與他沒有干係一樣。
“什麼賭約。”殷逸倒是來了興致,眼眸亮亮的,目光落在詩豔色的身上,顯然還沒有甘心。
“昨夜裡最美的女子被七弟捷足先登,自古英雄配美人,七弟可是說了今日狩獵奪魁者便可以擁得七弟懷中的女人歸。”殷洛的聲音低沉暗啞,聲音不大卻異樣的清晰。
陰險卑鄙,詩豔色聽了殷洛的話只有這麼一個想法,自己倒成了物品一樣被人追逐,英雄配美人,看似讚譽她和殷秀,實則若然失了她這個美人,殷秀則不是英雄,而她被人追逐來追逐去,像是物品一樣,身份可見低微,一句話不動聲色的貶低了殷秀和她,那看似解圍的話語,分明就是在諷刺,諷刺殷秀自不量力,諷刺他一個女人都護不住,諷刺他將一個身份低微的女人當做寶,還守不住。
“七弟要為狩獵增添樂趣,父皇,七弟其心可鑑。”殷祁笑的陰測測的,哪怕是笑著,那雙眼睛總是過於邪惡,讓人看了很是不舒服。
殷離淡笑不語,眉目微微側著,不知道在想什麼,殷桓眉目微蹙了幾分,顯然對於這樣的遊戲不感興趣。
詩豔色也是一臉嬌媚的笑,這裡沒有她說話的資格,不過她到想要知道風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