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殷秀突然伸出舌尖沿著詩豔色的耳郭輕輕舔了一圈。
詩豔色渾身輕顫,整個身子一軟,耳郭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白皙的小耳朵瞬間充血緋紅,殷秀到沒有想到會有如此意外的收穫,當下有些難以停嘴的輕輕的吻,直到那女子軟的如同一灘春水一樣軟軟的躺在他的身下,“詩詩,詩詩,你這不是要本王的命麼。”
“王爺,奴家這不是要如你所願麼。”詩豔色輕輕扯開胸前的衣帶,媚眼如絲,醉眼迷離,好似那最妖嬈的妖精,唯有那解開衣帶的手微微顫抖著洩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這個女子在害怕,雖然面色上無所謂,乃至是最勾人的妖精,這個女子傻氣起來竟然讓人忍不住想要逗弄,逗弄之後又很是不捨。
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淡笑,“詩詩,你準備如何取悅本王呢,本王可是第一次,詩詩你可要疼惜本王啊。”這丫頭分明已經緊張到連眼睛都不敢睜開,甚至忘了這裡是庭院,隨時都可能會有人進來,不過那微微眯著眸子,假裝鎮定勾人的丫頭真的很是可愛,明明緊張到連衣帶都解不開,卻還要假裝鎮定到化身為妖,這樣詩豔色真想讓人摟在懷裡狠狠的疼愛啊。詩詩,你究竟還藏了多少面,本王很想一次性將你翻完,可是又不捨的一次翻完。“詩詩,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在上還是在下。”
低啞的嗓音盡是曖昧不清的邪魅,詩豔色腦子裡早已化為一團漿糊,她與殷離夫妻三載又不是沒有親熱過,又何必如此緊張和害怕,可是越是如此安慰自己,便越是緊張,鼻尖盡是殷秀陽剛的氣息,灼熱的好似要將她燃燒起來一樣,更何況耳畔殷秀似乎唯恐天下不亂,一個勁兒的說些曖昧下流的詞彙,酥麻的撩撥著她。
手心裡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拽著衣襟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胡亂扯著,可是這平日好解開的衣襟,此刻彷彿打了死結一樣越扯越緊越解不開。詩豔色,你冷靜點,從重生得知自己是夜妾這一刻開始早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日,對方是殷秀,又美豔無雙,也不算吃了虧去,就當自己是塊肉骨頭,再次被殷秀那傢伙啃咬一遍罷了。
“詩詩,要本王幫忙麼?”殷秀一臉邪肆笑意的望著詩豔色緊張不安的模樣,長而卷的睫毛輕顫著,清澈的眸子此刻半眯著,分明就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這丫頭當自己是上戰場麼,那認知讓殷秀有些鬱悶,好似跟了他有多麼的吃虧一樣。殷秀心中鬱悶,往往喜歡付諸行動,當下再次俯下頭顱,這一次也不咬別的地兒,就逮著詩豔色敏感的耳郭咬,又吮吸又啃咬,或是深入或是淺出,詩豔色耳朵紅豔豔的好似要滴出血來一樣。
詩豔色整個腦袋一懵,意識愈發的模糊,身上好似燃燒了一團火,灼熱的好似要將她燃燒殆盡一樣,小手猛地一扯,布帛撕裂的聲音清脆的響起。
殷秀微微抬起頭顱卻見那女子竟然撕壞了自己的衣裳,當下大笑出聲,目光曖昧又深濃的落在詩豔色羞紅的面容之上。
詩豔色也被那撕裂的聲音驚醒了過來,前襟敞開,露出大片的雪膚,撕裂的衣裳一角還握在自己的手裡,耳畔又是殷秀那曖昧的大笑,當下臉紅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好,偏過頭顱方才發現自己和殷秀還在庭院,雖然殷秀的庭院來的人少,可是畢竟的光天化日之下沒有絲毫的遮掩,這下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哪裡有如此大膽和開放。
“詩詩原來如此迫不及待。”殷秀似乎不打算放過詩豔色一樣,那調侃的嗓音怎麼聽都是撩撥的味兒。
“殷秀,你無恥……”詩豔色瞬間坐直了身軀整個人巴在殷秀的身上,藉著殷秀的胸膛遮掩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呵呵,詩詩,雖然白日裡本王是不介意,可是這地點怎麼也得隱秘些不是麼?”殷秀一臉的若有所思,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