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告訴我,夜襲你的人是誰,否則我就去告訴冷寒,你的本相!”
“不行!”楚雨鬱悶地說道:“我要親自修理她!”
“男的女的?”錢小娟看了看她又道:“你這人看上去嘻嘻哈哈的,怎麼會有仇人呢?”
“是啊,我也不知道呢。”
“少打馬虎眼。告訴我是男是女?”
“女的,男的!”
“什麼!不帶這麼講話的啊!”
“本來就是嘛,有男有女!”
“你認識的那個是男是女?”錢小娟氣結地說道。
“女的!”楚雨很老實地回答。
“誰?我認識嗎?”
“認識,也許不認識。”
“你再這樣回答,我可真的去找冷寒了啊!”
“關鍵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否認識她啊。”楚雨臉上一副很是委屈的表情。
“說出名字來我聽聽。”
“金素麗!”
“什麼?怎麼會是她?”錢小娟一愣,這個女人她怎麼會不認識呢,他們幾個死黨對她是完全的排斥的!並對冷寒宣告過:如果冷寒真的和這個女人走到一起,他們將與他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的。只是她和楚雨應該沒什麼過節啊,想到此問道:“你是怎麼和她認識的?你哪裡得罪她了嗎?”
“嘿嘿。”楚雨嘿嘿笑了笑,將那日金素麗登門拜訪,被自己戲耍的事說了一遍。
“哈哈……”錢小娟聽完哈哈大笑起來。隨即止住笑說道:“她也太小心眼了吧!不過這人還真有心機啊,竟然會調查出你的家庭住址,而且會那麼晚地守在你家小區附近啊!”
“可能我看大衛表演的訊息被她知道了吧!”楚雨聳聳肩道。
“對了!”錢小娟看了看她道:“大衛的演出門票很貴吧!”
“可不是唄,一千二啊!”楚雨一副很是心疼的模樣!
“你一個月工資現在是多少?”
“做秘書的時候是一千。不過你把我調到編輯部,也沒跟我說工資啊。”楚雨忽然想到,還沒有和錢小娟談工資的事情,忙問道:“對了,這個月的工資我還沒有領,而且,我做主編的工資,是不是應該比秘書的高啊!”
“這些都是次要的!”錢小娟揮揮手,不容她岔開自己的話題。
“怎麼會是次要的!那可是我的血汗錢啊!”楚雨大聲說道。
“呵呵,有人會拿一個月的血汗錢,去看一場魔術表演嗎?”錢小娟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道:“說實話吧!我早就懷疑你了!學歷,還有你的背景。”
“什麼呀!”楚雨嘿嘿笑了笑說道:“今天,我是來採訪你的。”說罷抬抬手中的記事本。
“我看過第一期雜誌上,你給寒畫的素描。你應該有很深的繪畫功底吧。”
“一般吧!”楚雨看到錢小娟根本不準備轉移話題。
“一個山溝裡出來的窮丫頭,是怎麼練就的這種繪畫功底呢?是天賦嗎?”錢小娟看著她等著她給她一個滿意的答案。
“你不知道那個……那個誰,邊放牛邊畫畫嗎?”
“我只知道那個離我太遙遠。”錢小娟搖搖頭,表示對這個答案不滿意。
“那我也不知道了。”楚雨擺明了是不想回答……
心呢。”楚雨忙拉住她的胳膊。
“你繼續。如果我得到的答案不理想,我就打電話去。”
“威脅,卑鄙。”
“我就這麼卑鄙!對你必須威脅!”錢小娟很拽地說。
“我在大學畢業的同時呢,鋼琴與繪畫也有了一定的基礎。因為俺爹說了,女孩子不學這些,是吊不到金龜婿的!”楚雨很認真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