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軟,倒是頗為契合這些風花雪月的詩文。當年氏進到屋內,就看到自家兒子正對著進步刊物謄寫一首新體詩,下意識便皺了皺眉。
輕手輕腳的來到孟暉身後,年氏剛想要開口讓兒子休息一下,就看到宣紙最上方、被孟暉刻意放大了幾分書寫的「年翔飛」三字。
頓時,年氏便閉上了嘴巴,怔怔的出著神,看孟暉慢慢悠悠、認認真真的將整首詩寫完。
年翔飛出身地主階層,家裡很有錢,否則也不會被送去新式學校學習。而能夠門當戶對嫁入年家的年氏自然也出身不低。她年少時跟著女夫子學習了一段時間,卻礙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思想,僅僅只是認了字便不再深造,轉而去學些女戒女德、女紅女工。
對於年翔飛所寫的曖昧朦朧的詩文,年氏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卻不解其意。由於丈夫以沒有共同語言為由想要休棄自己,年氏十分傷心,也曾試圖學習、理解這些丈夫喜愛的東西,但她文學水平不高,進步極慢,又很快被丈夫帶回家的新歡傷透了心,徹底放棄了最初想要學習的打算,轉而對這些東西厭惡透頂,避之唯恐不及。
然而,看著兒子謄寫丈夫的詩文,年氏又不由想起了那些徹夜研讀的日子,一時間不由有些心神恍惚。直到孟暉放下毛筆,扭頭安靜的看了她半晌,年氏這才回過神來。
「樂兒,你身體剛剛恢復,怎麼就下床練字了?快點回床上休息吧。」抬起手,撫了撫孟暉瘦削的面頰,年氏十分擔憂。
「沒事的,娘,我躺了這麼久,感覺全身上下都僵了,就想下床活動活動。只是坐著練字而已,不妨事的。」孟暉笑著握住年氏的手,將視線轉回桌上的宣紙,「娘,兒子讀詩給您聽吧,就讀父親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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