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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他斂起正經,輕笑著將地圈入懷中,“你要受的處罰是得拘留在我身邊,”他凝睇著她,少有地縱容真心,表達出深情,“一輩子!”
她輕呼了聲,手掩住嘴,霎時淚服模糊,她只覺得小小的身子似乎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喜悅了。
他拉開她掩嘴的手,搖搖頭,“別給我這麼一副驚訝萬分的表情,這樣我會以為你輩到連我有多愛你都毫無知覺。”
他低下身吻住她,薯然間,寧寧心口狠狠抽痛,她原以為是興奮過度,可下一刻她竟無法控制地拔起他腰間的刀刺向雲行止心口。
若非雲行止機靈,瞬時敏捷的躲過了這一刀,這會兒足當已身受重飭。
寧寧腦中餛亂,她明明是愛他的,可為何她的心嘶吼著要他的命!
頸上一個手刀擊落,接著,她跌入他懷裡昏了過去。
第十章
雲行止抱著寧寧,冷冷臉向從一棵樹後閃出的身影, “季風揚,你果真有本事,可我沒想到,你連寧兒都不放過,她畢竟救過你。”
季風揚無所謂地笑, “救我是她心甘情願的,不干我的事,況且若非有她,想對付雲捕頭,在下實在設有必勝的把握。”
“所以你便用了這種下三濫手段?寧可選擇用個無辜女人當擋箭牌,也不願正大光明地與我決鬥?”
“你叫人在我酒中下藥就正大光明瞭嗎?”他輕哼。
“若非怕你有所警覺,傷害小寧兒,我不會用下藥的方式。”審視懷中寧寧半黑的臉及手掌中一條深深黑線,他冷聲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下殲情蠱咒!”一個軟軟的女於嗓音自雲行止身後響起,是藍芽。
“這種蠱咒是針對情侶而下的,通常是失戀拿來報復不再愛她的男人和他的新歡,平時中蠱咒的人看來一切正常,只有在她遇著心愛的人,心顫情動時才會發作。
“發作時,她體內的蠱毒流躥全身,躁動不已,拼命想移轉到所愛的人身上,想殺了對方,可若殺不成對方,這蠱毒便會在體內躥動,一天後中蠱咒的人就會殞命。”
“所以,”季風插邪惡的勾起笑, “雲捕頭,別說我逼你,這會兒,你可以有兩個選擇,一,就是任由這小丫頭香消玉殞,二,就是將蠱咒的毒過到自個兒身上,以死圓滿你的愛情。”
“是嗎?”雲行止淡淡一莢,迅雷不及掩耳的抽出腰間匕首抵住一旁的藍芽,“我似乎還有第三個選擇,用你的女人做我們的陪葬。”
藍芽微青了臉,季風揚臉上卻毫無表情。
半晌後,他笑下,笑得極狂佞。“動手呀,雲行止!你以為我會在乎嗎?我不是你,我沒有女人也沒有朋友,我有的只是我自己。”
“我倒不覺得。”雲行止緊聯狂笑的他,淡淡開口,“你還有對福順鏢局的仇,對趙彥碩的恨,不是嗎?”
季風揚微愣,寒著瞳眸,“你怎麼知道的?”
他搖搖頭,“那日我離開餘杭到兩湖,就是為了查清楚這個案子,你雖更改了姓名,但由於福順鏢局的血案和趙彥碩捕頭的慘死時間過於巧合,讓我不得不推斷,季風揚就是林正琛,也就是十五年前林府血案的惟一倖存者,亦即官府通告有案的弒親兇徒。”
“既知我連自個兒親人都能冷血弒盡,”他冷笑,“你又怎會以為我會為個不相千的女人改變決定?”
“因為我知道,”他頓了下,眼中透出憐憫,“林正琛並不是真的弒親狂徒,他是受了冤屈,不只他,連當年慘遭殺害的白族少年阿卓尼都是無辜的。我明白你對世間充滿仇恨,可那應尚不足以讓你真能眼睜睜看著一個深愛你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