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工作。
說白了,吳凱還是想幹這一行。
一直做著日結,其實也是好讓自己隨時可以勝任救援的工作。
……
上了車,前往了四象山。
四象山是嵐城往西南邊海拔比較高的一片山脈。
這裡山脈道路並不是特別發達,畢竟現在嵐城的交通主要集中在了東面一帶,可以更好的連線那些發達的海濱城市。
西南高山,座座高聳,老國道反而是從這裡蜿蜒盤繞,連線著一些更深處的縣城與山村。
越往這個方向,道路就越狹窄,而那個乾淨水源都沒有能夠喝上的,就是在這個四象山最深的地方,哪怕是坐摩托車都得四個多小時,山路還特別難走。
嵐城是一個有諸多小民族的城市,深山中還有很多人家,他們甚至有些是處在一種半封閉的狀態,不怎麼願意與外界交流。
“那邊有人游泳呢,哇,這水很清啊,一會我們也去遊吧。”吳凱騎著摩托車說道。
“事情辦完了再說唄。”
“哎呀,沒帶泳褲。”
“大老爺們的,穿個四角內褲下河,這荒郊野嶺的怕啥。”季雲說道。
但說完這句話,吳凱卻沉默不言了,透過側鏡的反觀,季雲看到吳凱面露難色。
好吧,季雲懂了。
遊個蛋蛋!
……
一路到了高山山道處,季雲發現這裡地勢複雜且險峻,難怪壽一鳴在這裡開隧道要多次求助莊成業。
施工難度真不小啊!
抵達了工程臨時搭建地。
是一個山坪,許多重型機械已經在那裡整裝待發了。
季雲也是學過一些地質學的,他發現壽一鳴將隧道開在這個位置上就明顯有問題。
“一鳴啊,你們技術顧問是誰啊?”季雲直接開口問道。
“是我的一位外省朋友,方博瑞工程師。”壽一鳴此時戴著白色的安全帽,然後給季雲介紹道。
那位方博銳存年紀也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戴著一個厚厚的眼鏡,安全帽也沒有戴,顯得有幾分隨意。
“你是莊成業學生?”方博瑞問道。
“是啊,老師讓我過來實地看看,免得你們沒有按照他的稿子去施工。”季雲說道。
“就算我們要用莊博士的技術,但也不能照搬圖紙啊,得根據實際情況做一些變通。”方博瑞說道。
季雲也沒有和方博瑞在這方面做過多的爭執。
他卻是把壽一鳴拉到一邊,然後用手指了指對面山頭的一條老國道,疑惑的詢問道:“為什麼不從那邊開鑿隧道修路橋呢?”
“宏輝廠那邊的人不讓,他們每個月要運載大量的石礦到海濱各大城市,如果從那邊開始施工,他們工廠企業就要被迫停工,同時下面的那些小工業園區也會被波及,它們都是嵐城的經濟流脈,我哪有那麼大的權力去阻斷。”壽一鳴解釋道。
“那你這已經不在我和我老師的技術範疇了,這一側為黑岩石體山,山上都還是巨木和實土,其重量超過了我們給你們的隧道承重數值,而且因為你們要根據實地情況進行更改細節,也是我們沒法接受的。”季雲開口說道。
難怪電話裡壽一鳴說得含含糊糊。
原來這傢伙是另有打算。
要不是實地來看了,季雲還得為此承擔一定的責任呢。
“我也是沒辦法,不能從另一頭施工就已經很為難我了,但這隧道橋又不能不造。”壽一鳴說道。
“這個隧道的費用,你們不要結算給我們了。”季雲認認真真的說道。
“為什麼?我們還是要用到你們的技術,只是你們技術是其中的一環